“如果,我知道一种提高水稻收成的方法呢?”牧子语自信的说道。
“俊、俊山媳妇,这是真的吗?”河边村长激动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于是牧子语就把插秧试的种植方法细细的说给了村长,还告诉他水稻的秧苗在小木屋里培育最好。
“村长叔,我们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要说。”牧子语说完了水稻,就开始说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了。
“你说吧,能办到的我一定帮!”村长还是想要和牧子语搞好关系。
“是这样的,我和我当家的决定到新村定居,那边都是我们凌城的老乡,大家在一起也熟悉,户籍年前我们就已经迁过去了。”牧子语没有给村长缓冲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我们既然已经挪去了新村,那这河边村的房子和地也就没有用了,我们想让村长帮忙问问看村里有没人要,如果一月后没有人要我们就会到牙行去卖了。”
“俊山媳妇,村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们不用在村里卖了,直接去牙行吧!”村长心里知道留不住他们夫妻二人,但也不想与他们交恶,就实事求是的说道。
牧子语家的地因为是在山边的荒地倒是没淹,地好卖,难卖的是房子。
“那好吧!只是家里的家具,及锅具,还请不要让村里人挪动,以免我们卖不上价钱。”牧子语说得含蓄,村长却听的明白。
于是,有些脸红的道,“不会,不会。”
牧子语和霍焱珏又跟村长说了会儿话,就回到河边村的房子里。
门锁有撬动过的痕迹,不过却没有打开。
霍焱珏设计的这个锁很是巧妙,要么你得有钥匙,要么就得把门连墙都砸开才行,可是,如果你砸墙,可能还没有碰到就会被墙上设的机关给打了,死不了人,只是会有些疼而已,哦,不,是很疼!
特别是后来唐晏来了以后,在院墙外种了一圈蔷薇,本来根本就不是栽种的季节,可愣是让他给种活了,也不知道他给蔷薇浇了些什么药,只要人碰到,哪怕只是手里的棍子碰到,不出一个时辰,全身就会又痒又痛,像被人下了诅咒一样,若没有解药七天后才能好。
放火?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放什么火,再说了,如果有人在厨房以外,院子以内区域放火,就会立即启动院子里的灭火装置。
有一次唐晏偏偏不信邪,让石破天在院子里生火烤肉,这个实心的小孩,刚点着火,就被不只从哪儿飞来的水,浇了个透心凉,心却一点也不飞扬。
而后,又被唐晏骗着用油点火,唐晏拍着胸脯保证这次肯定没事:油轻,着火遇水只会火更大。
可是石破天刚用油点着火就被天外飞来的白色粉末给灭了,石破天从嘴里吐出一口面粉一样的东西后,他对自己师父最后的一点信任也被这些白色粉末给灭了,他的师父果然——不、靠、谱。
当然,只要不是火苗碰到地面或墙壁就能着,比如火把,可是不碰到东西算放火吗?算吗?
总之,这栋房子、院子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了,要不是因为离新村有些远,牧子语他们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可是房子如果长期不住人,就会慢慢坏掉,卖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进到院子里,先进二进院子,几间屋子都检查了一下,幸好因为建的时间不长,尽管经历了大雪的侵袭,房间也没有漏水的情况。
二进的上下铺早在年前的时候就拉到新村了,牧子语把剩下家具上的尘土打扫了一下。
前院,有床有炕,家具齐全,完全可以拎包入住啊!
检查打扫了一遍,万无一失后,就锁了门走了。
到了县里的牙行,刚把自己家的房源给报出来,就被旁边一对领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的夫妻给相中了。
去看过房子之后,那对夫妻就更满意了,当时就去县里把房地契给改了名。
据了解这对夫妻复姓司徒,是烧瓷的,后来因为一些事背井离乡来到阑州。
牧子语他们家的院子够大,离荒地也近,在那两亩荒地上建窑,在院子里晾胚胎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在听到牧子语家院子防火后,就更高兴了。
制瓷的最怕胚胎还没进窑,就被火给烧了。
霍焱珏和这个新买家的男主人司徒贤合力把前院的西厢房改成了厨房,而霍焱珏新垒的那个前院和后院的隔断的门,司徒贤也很满意就没有再改动。
留下了新村的地址,带着他们卖房卖地得到的二十五两银子,牧子语和霍焱珏回了新村,而牧子语也开始了她正式的农商之路。
马上就要农历三月,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去阑州城的空间种子店买玉米、花生、西瓜、西红柿等,各种适宜在北方春季种植的农作物及蔬菜瓜果类作物。
那阑州城空间种子铺的孙掌柜愣是装做不认识牧子语两人,那钱是一分都没少收。
要不是凭空变出来种子来太惹人怀疑,牧子语才不会到这个死要钱的孙掌柜这卖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