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决?”
已牧咬了咬牙,耐心解释道:“我跟安睿元还算有点交情,我去求求他,应该能把爸救出来的。”
——安睿元是冲他来的,已澜找谁都没有用。
已牧放下电话之后,脱力似的窝进沙发里——真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了,他必须做个决定,他是家里唯一能做主的人,在现实面前,他的尊严和坚持,都是无谓的,他必须……向现实妥协。
老妈煮好饭之后,出来一看,已牧已经不在了,沙发背上只搭着他一件外套,竟也透露出一丝微妙的悲壮感。
*
已牧再次来到安公馆,他望着面前的大铁门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这次他态度好了很多,没砸门,也很快便有仆从把铁门上的小门打开。
还是白天那个人。
对方看见已牧跟见了瘟神似的,表情一度非常不自然。
“又……又是你。”
已牧抿紧唇角,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想见安将军。”
仆从犹豫一下:“可……可是将军他……”
“求你了,求你帮忙转达一下,就说我有要事想见他。”
已牧说完之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安睿元亲笔所写的纸递给仆从:“对了,你应该认识这个,把这个交给他。”
仆从一看那张纸上面只记着个地址,但是确实是安睿元的笔迹,他犹豫了一下,对已牧说:“您请稍等。”
已牧透过那个小窗子看着仆从走远,慢慢抓紧窗上的栅栏,他低下头,喉结快速滑动一下——这个决定太艰难了,这个决定也让他非常难堪,但是他不得不如此。
仆从很快回来了,并给已牧打开门让他进去。
“请跟我来。”
仆从带已牧去安睿元房间的一路上,他都显得很沉默,到底做怎样的心理建设才能让自己以后没有心理阴影。
已牧也不知道,毕竟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没经验。
不知不觉地,仆从停下脚步。
“先生,将军在里面等你。”
已牧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安睿元的卧室,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好啊……这个安睿元,真是好得很,居然直接让他到卧室里见他,这也太……太明目张胆了吧!
已牧深吸一口气,抓住门把手推门而入。
安睿元背对着已牧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听到有人进门后,沉声问道:“你让人把这个送给我,是想好了么?”
已牧盯着他的背影,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他的眼眶慢慢红了一圈,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握得死紧。
“对,想好了。”
——他是被气的。已牧天生这样,动怒的时候眼眶先红,其实完全没有想哭的意思,如果可以,他能当场把安睿元揍趴下。就是眼睛容易红这点,看起来不太争气……
安睿元勾起唇角,然后扶着沙发扶手站起身,新添的枪伤让他不得不放慢动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你是属于这里的。”
已牧见他站起来,也不再犹豫,干脆利落地把上衣脱了扔到一旁,然后大步朝他走过去。
安睿元一回头,已牧已经走到他身前,可是见他这幅模样,安睿元本来想说的话却一下哽在喉咙里。
……什么情况?
已牧整个人伏过来,“啪”地一声,两只手按在安睿元背后的窗户上,撑起一个空间,他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中间。
“……”
安睿元盯着忽然靠近过来的已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已牧眉头紧皱,眼睛红红的,好像还有水光,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似的……安睿元觉得这之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不过他聪明地没有作声,他很好奇已牧到底要怎么做。
已牧也正盯着安睿元,他看着他的眼睛一会儿,忽然凑过来贴上他的唇。他的动作非常轻,停顿了两秒,才张开嘴咬住安睿元的嘴唇,然后动作生涩地吻下去。
“你要的,就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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