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变的。
“没事的。”王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酒：“有这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不知道，以前……”
“行了！”
方不悔看她有些失态，连忙将她的话头压制下去。
圈子确实很黑暗，但是不能直接将所有东西都放在明面上来说吧？
那是绝对不应该，也绝对不能的。
不然的话，哪怕是方不悔都救不了对方。
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
“差不多就回去睡觉吧，醒了以后，我给你个剧本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下一次我还会找你的。”他的话稍稍软了一点。
其他人则都是眼眸一亮，尤其是沈飞燕，看着杯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是最终她也没有下定决心。
现在方不悔到底如何，还没有证明。
他现在还欠着那么多的债，虽然大多都属于是人情债，可是公司方面，还有一定的压力。
他之后很可能不会像是现在这么风光，所以她没有拿起杯子，更加没有学习王丹。
不过，她倒是很会来事，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来到方不悔的面前，也是仰脖而干，道：“不说别的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
这只是一句套话而已，要是方不悔度过不了这一次的危难，她绝对不会再合作，甚至只当方不悔是一个陌生人。
这一点，她和王丹是不同的。
王丹可以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压上来，甚至表现的那么失态，但是她不能。
她有公司，也有人会替她包装，只要自己有了一个代表作，以后源源不断的片约就会来到。
“嗯。”
方不悔面对她也很是平静，拿起杯子示意了一下，随意的喝了一口，“我酒量不行，今天晚上我还要掌大局，所以……”
“没事的，没事的！”沈飞燕连忙摇头，而后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这个表现，真心让方不悔觉得奇怪。
明明都站出来了，而且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可是最后却退缩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能怪对方，这个圈子是那么的现实，现在他方不悔要是落地的话，这里的人，要是能够因此而火，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踩一脚的机会。
这，就是现实。
王丹不同，她没有公司，更加没有多少的机会，小两口找她，她就算是有机会，如果不找她，她就只能吃着这么两部的老本。
而后，出卖更多的东西，去换取其他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