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露过猪哥相。”
她怀疑，方不悔可能不正常了。
以前的时候，方不悔看她的时候，都是很清淡，像是看到了一个路人甲乙丙丁，但是现在，居然在眼里带上了一抹欣赏，以及一点……欲念？
“咳！”
方不悔咳嗽了一声，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他接过张玉欣递过来的平板，慢慢的看了起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什么都没有注意道。
“有什么不同？”
张玉欣的平板页面，是阅览书城，他实在看不出，有一丁点的不同。
“也没什么，只是最近，有几个家伙异军突起，居然碾压了方导你的几本书，要知道，以前的你，可一直都是在热销榜前列的，可是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些不一样。”
说着话，她指着平板，打开了畅销榜，指着道：“斗破，校花，都还是在前列，没人能够超越，而且在全渠道，表现的也非常不错。”
“但是你看这个。”她打开一个书页，对方不悔道：“这本书，最近一段时间，表现的十分勇猛，可以说以一种碾压的态势，正在进攻你。”
方不悔只是一看，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盘龙？这本书，怎么出现了？”他刚才没有注意，完全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曾经的点娘页面，西红柿大神，更是无敌之姿，能够起来，也很正常，但是…
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正常了。
而且作者的名字，居然也不叫西红柿。
霎时间，他就明白了。
“肯定是有破坏规则的家伙出现了，而且还和我一样，想要在小说领域里，分一杯羹。”方不悔神情淡然，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张玉欣站在一边，并没有出声。
对于网文这个行业，她所知道的，还真是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