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帐下,只要汉人,不收异族,除非是个别特例!”
风耀沉声道:“胡车儿,本将军只收你一人,你的手下,你交给别人统领吧,我用不着!”
“这……”
胡车儿一脸为难,开口道:“末将手下的兵马,都是一等一的精锐战士!”
风耀摇头,嗤笑道:“你不担心本将军拿他们做炮灰!”
“将军不是那样的人!”胡车儿理所当然的道。
跟随风耀,在马上奔波一天一夜,他已经了解到风耀的作为,心中暗自佩服,不说别的,比起以前的主人,韩遂,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了一想,风耀道:“投降我也未尝不可,不过,我也不要你们厮杀,你们既然原本是养马的,就好好养马吧,依旧在这里驻守,你们两县,给我五百骑的装备,二千人的一月粮草,可能拿的出来?”
大军出征,张济自然不可能不给粮草。
大汉安稳不知多少岁月,粮草堆积如山,要多少有多少,足以支撑三四十年的战火。
因为知道风耀有异能,张济还专门多准备了一些。
两千人三个月的粮食,不算少了,然而,却喂不饱风耀这个拿大力丸当糖豆吃的大胃王。
出征还没怎么打呢?
粮草已经用去了三分之一。
“将军仁义!”听到风耀如此说,胡车儿也不说什么了,恭敬鞠了一躬,开口道:“末将这便回去通知本部,要他们开门投降,为将军准备马匹粮草!”
风耀看了看他,心中怀疑,这家伙会不会趁机跑了。
不过,孙策降太史慈的时候,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相信他了!
用错了就当卖一个教训,反正咱也不损失什么?
胡车儿离开的时候,金城郡的韩遂,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立即召集张横、侯选、程银、李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八员偏将,商议军情,听到临泾、阴盘两县遭遇武威大军,众将一片哗然。
韩遂顾不得商议,立即召集兵马集合,整军出征。
大将梁兴询问道:“将军,武威张济、樊绸,与将军是同一辈的西凉军官,他们是什么能耐,将军应该知根知底才是!”
韩遂道:“张济虽然没有什么别的长处,论武艺,他也就与你们半斤八两,论谋略,本将军甩他八九条街不止,但是,他为人颇讲义气,而且赏罚分明,很得士卒的爱戴,有他统兵,将士皆愿意奋勇杀敌!”
“这,便叫做将帅魅力了,从这一点儿上,你们便不如他。”
“将军这么说,此人倒是劲敌!”
杨秋、侯选若有所思,皆是心中凛然。
重义气、赏罚分明,如果说国家的归属,是民心者得天下,那在军队,就是得军心者得人和!
就这两点,便不容小觑了。
“这些不算什么?”
韩遂道:“老夫颇为头疼的,还是张济的那一个侄儿,那张绣,早年曾经得军中一位名宿,南北枪神之一的童渊调教,练就一套百鸟朝凤枪,传说有万夫不当之勇,与酒泉郡的华雄,马家的马超、马岱,享有极大的盛名,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然是这小儿来,倒是棘手!!”
“张绣?”
几人相视一眼,这名字却是只有一些高层偶尔关注,他们却是不怎么清楚!
张横笑道:“我瞧匈奴部的胡车儿,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恐怕也不比华雄逊色!”
几人议论之间,却见探马飞报,“临泾、阴盘降敌,叛将胡车儿带领大批武威军马,一路向金城郡赶来。”
“来的好快!”
韩遂一惊。
侯选、梁兴等皆大怒,“胡车儿这狗奴,竟然敢投降?”
韩遂却也明白,摇头道:“汉匈两族当年便有大仇,虽然汉武帝雄才大略,接受了部分匈奴的投降,但是,西凉却也不乏与异族水火不容的汉人,世代积累,如今两族已经水火不容,难怪胡车儿会爆发!”
“不过,两族矛盾,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若然张济处理不好,匈奴还是会反,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是他降了张济,对我们却是大麻烦。”
“将军,末将请令!”张横、侯选相视一眼,齐声开口。
韩遂摇摇头,摆手问探马道:“武威来了多少人?”
探马禀告:“有骑兵五百以上,步兵一千五左右,统兵之人,姓风,似乎不是什么出名人物!”
“姓风?”
韩遂一怔。
“哈哈……”他手下的八骠骑反应过来,个个开怀大笑,“原本以为是张济那老匹夫亲自来,却没有想到,竟然来的,仅仅只是一个无名小辈。”
“无名小辈?”
韩遂冷笑,咤道:“张济这个人,我甚知之,若然没有过人的实力,绝对不可能轻易委以重任,而且,我西凉十二郡,哪一郡的将军,是酒囊饭袋?胡车儿也是一个人物,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