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静谧的树林,数道身影在树枝上快速的穿行,脚步声轻的几乎常人听不到。 在靠近深处 “谁?” “夕日前辈,水户中忍呢?” “暗部的犬冢鄂?” “是!” 在一隐蔽树洞外的十几米处,一名青年揭开面具,露出英气而稍显青稚的脸,夕日真红在确认了接近者的身份后,才瞬身出来。 他扫了眼宇智波信长和在宇智波户部怀中的男孩,一脸的疲惫,无力地招了下手。 “原来是你们,都进来说吧,目前的情况有些复杂。” “夕日前辈,我们是跟踪你们的气味到这的,你们之前是不是发生过战斗,有很大的血腥味。” “在给山中北风治疗时,有人偷袭了我们,水户中忍因此受了重伤了,你们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怎么会这样,现在不可能返回去,我们也不会有医疗忍者的支援,这样发展下去……” 犬冢鄂有些吃了一惊,心中不安。 浅川叶死在这,他们所有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死了最得意的学生,承诺的事情没办到,还是在自己村子里被击杀的…… 水户门炎绝对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到时候,恐怕高层又要震动了…… “总之,目前的情况很危险,我们只能够尽可能的替浅川叶止血,而伤势……” 夕日真红闭了闭眼,有些疲惫得不想说话。 那个男人,一头的红发,其真实身份是什么? 波风水门追出去了,结果浅川叶重伤被送过来,而水户真炎要命的在那时的袭杀中受了重伤。 “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夕日真红加快了脚步,走向里面。 树洞内的光线可视度不高,但可以看见,水户真炎的上半身赤裸,一道恐怖的刀伤从其右肩头劈至左腰,深可见骨。 对方下手很狠,应该是以极快的速度攻击,可以见到骨头的地方,还有肋骨被斩裂开的细小痕迹。 “是浅川吗?他受伤了,在哪里?” 水户真炎挣扎了下,剧痛得眉头皱成一团,脸有些微的扭曲。 “我还能……” “够了,水户中忍,你的伤我……” 那名替山中北风治疗的暗部急忙按住他,让他动弹不了。 刚刚的挣扎,让有些痊愈的伤口裂开,鲜血汩汩而出。 那把刀到底…… “……!” 宇智波户部有些绝望得脑袋发晕,他感觉自己抱着的就是一块巨石,想要抛弃掉浅川叶,然后带着家人远远地离开这个村子,不被浅川叶、村子或者是其他人找到。 但这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一族跟木叶,早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脱离木叶后,很快就会成为各大国及其忍村窥视的对象,被抓的族人会有什么下场,不需要去想也知道。 绝对不会有人收纳他们一族的人,只会为彻底的研究透宇智波一族的血迹限界,将他们囚禁起来,当成实验的小老鼠般肆意的解剖、玩弄。 到那时候,他们只会生不如死…… 写轮眼太过强大,也就成为了一种危险,尤其是他们还没有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咒印。 “不要绝望,户部,还没到最后,一切都不要放弃!” 肩头一沉,宇智波岫微沉的声音在颤抖。 宇智波户部心中苦笑,你如果能够平静地开口,我也就真信了。 哪怕不相信,也会去赌那一丝可能,但你现在的样子…… 比我还绝望吧?岫…… 你跟信长,为了一族付出到这个地步,却还是这个结果。 如果是我,我可能已经崩溃了,真的是——无法逆转的命运吗? “一族,总有一天会被毁灭,如果……” 那临终前的嘱托,历历在耳。 母亲,我现在该怎么选择? 一族,还是村子? “我说,夕日前辈,你能将浅川放到我身边吗?” “但是,你的身体……” “拜托了,我无论如何也要试着去救他。” “水户……” “拜托了,夕日前辈!” 在宇智波户部陷入绝望时,水户真炎呼吸急促的看向他怀中的男孩,同时跟夕日真红请求道。 我不会再逃了,也不会再坐以待毙,不会再——看着身边的人死去! 夕日真红脸色阴沉了下来,片刻后招手。 “将浅川叶放下,放水户中忍身边。” 在他看来,水户真炎这是想要最后看一眼浅川叶,在其死去之前。 这有些残忍,明明人在身边,自己却救不了,这对水户真炎会留下很大的创伤。而自己,之前就没考虑,还是说…… 我也对那种状态的水户真炎,对他有所期待,觉得他能快速地恢复吗? “……” 水户真炎看着被夕日真红弄折了利刃,平躺在自己身边的男孩,轻笑了声。 “跟浅川大哥还很像啊,但是,跟嫂子更像一点呢,容貌精致的很。如果你就这样死了,我可没有颜面去见大哥和嫂子他们呢,所以……” 绝对不能让你死啊! 我不是为了村子,也不是为了火之意志,我只为了能让你活下去! 水户真炎周身的查克拉散溢而出,与那时的状态一样,肉眼不可见的查克拉控制着从他伤口散溢而出的血液,渗透进了浅川叶的伤口处。 “……!!” 夕日真红等人脸色大变,这个术,他们之前没有见过! “水户你……” 夕日真红伸出手,想要阻止水户真炎,却发现有一无形墙般的查克拉结界覆盖着两人,他没办法做什么。 “这个术,严格说来不是什么医疗忍术,而是我跟浅川大哥曾经研究过的结界术。虽然这近五年来我已经初步有所小成,但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咳咳!” 水户真炎的血液渗入了浅川叶体内,一点点的将另一截利刃逼出,咳嗽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