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到现在还没交呐,催了多少次都说没钱。
在酒楼里转了好多遍,没发现刘成踪迹,后经过提醒,说是刘成跳河了,嘟囔了一句话:“这王八蛋,死了活该!”
突然,听到酒楼外面乱糟糟的,杨敬年倒背着手一晃一晃走出来,哪来了这么多记者,妈了个巴子,靠近了,听到有记者询问:“请问谁是你们负责人?”
杨敬年没多少常识,粗着嗓子吆喝:“你们干啥的,无关人员离开,别影响办案!”
记者看他模样跟说话口气,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都很尖锐,挑逗着杨敬年的神经,当有人询问怎么看待刘成跳河这件事,杨敬年忍不住了,脱口而出:“跳不跳河是他的事,想死了呗……早就该这样了,因为赌博一年逮进去五回,死了利索。”
记者炸锅了,顺着这条线继续问,杨敬年发了一肚子牢骚,这些年在堂山镇的艰苦全都吐了出来,还有刚才局长跟政委的训话叠加效应。吴树标站在一侧,冷冷的盯着杨敬年的口无遮拦,胡济峰抱着膀子,短暂跟吴树标交流:“这小子脑袋瓜子被驴踢了吧,什么素质。”
“哼,他这种观念跟思想,代表了新时期不少干部,常年在山区基层一线,被繁杂的工作蒙蔽了双眼,而脑袋瓜子空了,意识跟理论太缺。”
胡济峰很同意:“是啊,看他这模样,虽然蛮横了一些,倒也办事干净利索,工作能力毋庸置疑。”
只见远处的路口驶进来了一辆崭新的轿车,车牌是“江o”打头,吴树标沉吟一下,歪头跟胡济峰笑着说道:“看吧,杨敬年要倒霉了。”胡济峰到没有反应过来,正纳闷间,只见轿车上出来一个中年人,并无法分辨身份。
杨敬年对着记者发完了牢骚,脸色稍缓,可还不忘总结一句话:“这山区派出所没法干了,傻b才来这里,你们呀别光报道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多考虑一下基层民警的艰苦吧。”说完,正想背着手溜走,一个年轻的女子追了过去,不甘心的询问一句话:“请问,你们为什么九点半还不上班,面对酒楼老板的财产损失无动于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