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艾丽卡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马上又说道：“你杀了索旺达大人，哼哼，就凭你？”
“我没有必要骗你。”杜可没有争辩，而是继续说道：“你们的五根手指，灵魂上都没有烙刻黑空的印记，你知道为什么吗？”
“哼！说来听听！”艾丽卡还是表现出了好奇心。
“因为黑空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善良，只要被它复活一次，就会失去一部分情感和记忆，多复活几次，你就会和手合会的那些下忍一样，没有感情，没有记忆，沦为黑空的奴隶，再也…….”
“胡说八道！”艾丽卡打断了杜可的言语。
“胡说八道？”杜可脸上再次露出讥讽的神色：“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那些下忍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艾丽卡不断地反驳着，但她的眼神却已经不再坚定。
她想起了手下那些悍不畏死的杂兵忍者。
每次她一声令下，就会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的优秀部下。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下忍的来历，只是觉得他们很好用。
但现在想想，却是不寒而栗。
那些下忍，虽然看上去是人，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感和欲望。
想到自己也可能变成那种样子，艾丽卡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黑暗的漩涡中，被无边的恐惧所吞噬，让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