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安生:“安生,你说学文与习武究竟哪个重要?”
安生不由一愕,她不知道定国侯与沈太师二人吵架素来的规矩,最终辩驳不清,便会寻人理论,今日这里没有别人,自然首当其冲成为了两人的调解师。
她讪讪一笑:“自然是文武双全最好。”
定国侯自鼻端一声轻哼:“非要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你看安生与我家惊云的交情,就可见一斑。”
沈太师得意地“嘿嘿”一笑:“有关喻世子与安生的交情,我也素有耳闻。多谢喻世子一直以来对安生的关照,等到小儿与安生成婚那日,定然要请喻世子前来,喝一杯喜酒。”
定国侯一瞪眼:“你们一厢情愿而已,人家夏大人可没有应下。”
沈太师捻须一笑:“夏大人与安生姑娘早已首肯,我们今日方才上门下聘,否则怎么可能这样冒失?”
喻惊云怔怔地望了安生一眼,而后从唇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