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做主张,将这便宜事许给了夏安然。孟家一定会亲自来接,女儿能不嫁吗?” 然后是薛氏恨得咬牙切齿,而又不得不劝解的声音:“来日方长呢,咱们不急在这一日。这夏家还是母亲在当家呢。” 安生有意又顿下脚步,支楞起耳朵。 薛钊气哼哼地问:“难道兄弟这顿打也白挨了?” 夏员外一声冷哼:“那你去京兆尹衙门击鼓鸣冤啊!去告孟家。” “可我当时被蒙住了头,压根不知道是谁打的。” “那就是了,你平素在街上胡作非为,那多仇家。还不知道是谁借机寻仇呢。你让我们去孟家兴师问罪,去了不是自讨没趣?今日这事全都是你从中搅合,否则能节外生枝,生出这多是非来吗?” 夏员外是毫不客气,一顿数落。 安生心满意足地悄生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需要思虑,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孤孤单单一个人,爹不疼,祖母不爱,连个撑腰说话的人都没有,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暴风骤雨,明枪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