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儿来,就是让人觉得青儿也只是和玉洁一样,是个比常人力气大的丫环而己。
青儿明白了邵宛如的意思,冲着她无声的点了点头,几步上前和玉洁一起挡住了几个恶狠狠扑过来的婆子。
粗使婆子的人数虽然不少,但青儿和玉洁的力气都不小,特别是青儿,虽然不能展露武艺,但却可以在她们的穴位处按捏一下,所用的力道又不多,无端的让几个婆子手脚酸软,越发的用不上力。
有了她的这番暗中的行为,才和玉洁两个堪堪的挡住几个婆子。
邵宛如举步往前,一张如玉一般的娇容带着凌厉的煞气,长睫扑闪之下,眸色如同浸泽在万年的寒冰中一般。
“二夫人,你真的以为在兴国公府只手遮天了吗?这将来的一切都是皓儿的,你……不过是暂时的管着内务罢了,皓儿才是未来唯一的主人,你不是,也别枉图是!兴国公夫人?可真是一个笑话?”这些话,一字一顿的从邵宛如的嘴里冒出来,带着凌烈的戾气。
兴国公夫人先是吓的脸色惨白,而后气的整个人哆嗦起来,她能爬到这个兴国公夫人的位置,这里面花费了多大力气,可不是别人能知道的,想到自己苦心得来的一切,最后都将成为别人的,她如何不怒。
十指紧紧的扣着红木大椅的围栏,牙齿几乎镶到肉里去了,这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把邵宛如姐弟拉走,打死,全部打死,兴国公府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眼角跳跃了两下之后,竟是控制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这府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将来的兴国公世子也只能是我的儿子,你和邵元皓那个小孽种,也不知道是不是世子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卿华郡主不守妇道生下来的,怎么可以继承兴国公府!”
自己儿子的兴国公世子之位就是兴国公夫人的执念。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儿子能顺利的接手兴国公府,又怎么会容许邵宛如姐弟冲出来坏了她的事情。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邵宛如脸中露出一丝厉色,心里对一些猜想己有了明悟,怪不得太夫人的态度这么奇怪,根本不象是对着一个真正的亲孙女,原来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想法。
想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被逼到了死地,居然还在死后怀疑清白,邵宛如恨不得剐了眼前的兴国公夫人,她总觉整个兴国公府都似乎有猫腻,原来问题竟是出在这里了!
若今天她没有逼出兴国公夫人的话,怕是从来不知道同是孙女,为什么自己会被如何对待,皓弟会被养残。
“啪!”狠狠的一个巴掌没有打在兴国公夫人的脸上,却打到了挡在她面前的升嬷嬷的脸上,而后升嬷嬷脚下一软,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身子重重的往后摔去,粗胖的身子直接就压到了兴国公夫人的身上,压得兴国公夫人惨叫一声。
“升嬷嬷,你让开,我让二夫人说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邵宛如伸手一把拉住升嬷嬷的脖子,然后用力的往后一按,看着升嬷嬷头上的簪子扎到兴国公夫人的脸上,然后又用力的一拉。
立时一道尖利的血痕出现在兴国公夫人雪白的脸上。
“啊!”兴国公夫人尖声呼疼,拼命的想推开升嬷嬷,无奈升嬷嬷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一时间根本起不来。
“来人,来人,快把这个人拉走!”兴国公夫人大声的道,一边照着升嬷嬷的脚就是用力的踹,想把升嬷嬷从身上踹开,升嬷嬷一边痛叫一边挣扎,不但没挣脱开,反而越发的失了力度,全压得了兴国公夫人的身上,只压得兴国公夫人连连惨叫!
所有人都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老远就听到兴国公夫人在这么恶毒的骂人?太夫人,这就是你们府里的夫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失体统,跟个市井的泼妇一般的贵夫人,兴国公府还真的不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