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男客,实在是不方便替年轻的小姐看病。”
段嬷嬷禀报道。
“这……是什么人?”老夫人脸上的笑容退了下去,皱了皱眉头问道。
秦宛如没说话,只拿眼神挑了挑段嬷嬷,她也很好奇这位被齐蓉枝看中的男子是谁,这是打算抛弃狄岩另觅高枝了?
却不知道一直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眸色在众 人看不到的 方,越发的深幽了起来。
“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是高官府上的,今天正巧刚到华光寺。”段嬷嬷道。
“官宦之家的年轻公子,这倒的确有些不妥当!”老夫人纠结的道,不只是男女有别,而且人家这身份也不是行医的大夫,请人过来看病,也得人家愿意才是!
但放着齐蓉枝这个样子不管,又不行!
“老奴方才向这位僧人说起我们这里有小姐病了的事情,僧人说他可以去帮着去问问,只是不能保证一定可以。”
段嬷嬷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她当时也只能这么一说,至于成不成,还得看这位年青公子的意思了。
才到华光寺,医术不错,年轻的公子,高官的家世,心里莫名的一动,莫不是这个人是他?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今天倒是真的要帮上齐蓉枝一帮了。
“祖母,我去跟齐蓉枝说吧,那位公子如果真的请过来,就让帮着看一看病,如果不过来,那只能另想法子了!”
秦宛如想了想对老夫人提议道。
老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既便觉得不是大夫的年青男子看病不合适,但事急从权,眼下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秦宛如起身又往齐蓉枝的屋子而去,屋子里齐蓉枝还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看到秦宛如进来,先是一喜,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她身后看去,待看到秦宛如进了门坐下之了,身后也没有人进来,语气不善的道:“秦宛如,你请来的人呢?”
“我请不到人,别人是位贵公子,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的!”秦宛如眸色淡淡的道,“我能做的就是等在这里,等这位公子自己愿不愿意了!”
齐蓉枝大喜,“是位贵公子?”
“段嬷嬷是这么说的,说是高官户上的贵公子,医术精湛,但是人家不一定给人看病,你自己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不是祖母不帮你请人,实在是人家身份高了点不愿意!”秦宛如意有所指的道。
“请不来人,不会说你们是宁远将军府上的吗!”齐蓉枝不太乐意了,横了一眼秦宛如道。
“齐蓉枝,你可要清楚,这里是京城,不是江洲,父亲也只是一个小官,而你更是什么也不是!”
秦宛如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斥责道。
齐蓉枝被这话堵得脸也气红了,暗中差点咬碎了银牙,阴狠的瞪着秦宛如,手狠狠的纂紧被角,等自己他日一朝嫁入豪门,直接就把秦宛如这个贱丫头给踩死,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没脸。
秦氏姐妹这一对贱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自己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也都是她们两个害的!
看齐蓉枝阴狠的瞪视着自己却没说话,秦宛如也就没理会她,安然自若的拿起床边的一个香囊,乍一看去似乎挺精致的,这是丫环们没处理好,掉落在床上的?
手中的香囊被狠狠的一把夺去,秦宛如抬起头,对上的是齐蓉枝那张阴冷的脸,“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的东西,秦宛如我告诉你,如果你们不帮我请到大夫,我今天在华光寺里出了事情,你们谁也得不了好!”
她就不相信不能把人请来,宁远将军府可是新贵,虽然品阶低了点,但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吧!
反正,今天她不管如何都要见到这个人。
“二小姐,那位贵公子请来了,老夫人问问您,可以让他过来给齐大小姐看病了吗?”门外忽然传来段嬷嬷的声音,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互看了一眼之后,两个人脸上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