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课是不好上了,毕竟人心涣散,虽然有人家新任社长准备带一波起死回生,但是八字连丿都没有,就别想了。
佐仓拿起包包,“织田老师,再见!”佐仓选择了早退,就这种人心浮动的状态,学个毛球。
跟在佐仓身后的小笠原也只能低头下气的给织田老师告了声罪,连忙跟了过去。
“纱织亲,为什么早退了啊?这样子不会给老师留下好印象的啊!”小笠原问道。
佐仓撇了撇嘴,“小笠原,你恐怕不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所以,不要以为在老师眼中做个乖乖的三好学生就行了,真正的学生就像麦芒被装进麻袋里一样。”
小笠原福至灵心,“我记得那个成语叫如芒在背是不是!”
佐仓差点没笑出来,“那玩意叫做脱颖而出,算了,不能要求你多了解大陆的文化,不怪你,不怪你。总之,老师这样子的人,他们永远喜欢最优秀的人或者是能够另辟蹊径的人,而所谓的好好学生,也许方便她管理,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意义,一个是业绩,一个是管理,你到底是需要一只捣乱的母鸡,每天都能够给你下金蛋,还是要一直安静的鹌鹑呢!”
小笠原的清奇脑回路再次绑架了佐仓的思维,“可是鹌鹑也可以下鹌鹑蛋啊!我还是觉得鹌鹑更好一些。鹌鹑蛋好贵的呢,比鸡蛋贵多了。”
佐仓感觉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下一句:“那是只公鹌鹑!”
小笠原下一句话让佐仓差点喷了出来,你是怎么办到面不改色说出那么可怕的话,“切掉JJ不就可以变成母鹌鹑了吗?我们家的猫咪就是这样子的。”
佐仓感觉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注意此处的暴击是真实伤害,非战斗人员请速度离场。
两个人一边就以这种展开,一边走出来了门,所谓的鸡同鸭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佐仓只想说:少女啊,你这样子真的担心被人家坑了,还会帮别人数钱呢!
这么想着佐仓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未来:小笠原在努力地帮把自己卖了的人贩子和买自己的人讲价,妈耶,如果不救一救这个小姑娘的话,或许这样的野望真的会发生。那句话叫什么:我卖我自己,大才。
而走出了校门之后,下一刻就被人拦住了,这倒无所谓,佐仓毫不畏惧,不就是几个肥宅吗?阳光下战斗力-50%,我可以打10个,这是个笑话。
所以佐仓拿出了手机,“怎么你们想要骚扰吗?如果是的话,我不介意让警察找你们聊聊天!”看着佐仓拿出的手机,只能说,威力还是很大的,就像拿着手榴弹准备自爆一样大。
立刻就有秒怂的退下了,走出了一位看起来很帅气,怎么说呢,总感觉像是花花公子的那种浮夸型的男子。
别问佐仓为什么看到那种人模狗样、衣冠楚楚、衣冠禽兽,花花公子让人觉得恶心,同性相斥没听过吗?我都没穿的这么骚过,你穿的这么骚包,怎么看都是gay好不好,肯定是个gay,至于gay和废宅有关系吗?抱歉,这是可以并存的。
他先是巧手善舞的把围观群众ABC驱散开了,之后开始了,他的表演。
“这两位漂亮的小姐,难道不知道这个学校就是爆出丑闻的那所学校吗?这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学校了,这就是个挂着牌坊的婊子坊,所以,还请两位快点退学的比较好。”
听着对方振振有词,一副我为你们好的表情,佐仓只想说,在印象分之上再降个99%好了,就给你留下一分的印象分好了。这种喋喋不休试图用自己的理论强爆别人逻辑的烂好人,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所以佐仓觉得火大了,气势汹汹的走了上来,这是准备干一架了,“哈?退学?你在说啥?你们这群家伙或许不知道别人的辛苦,不了解,别人人生的家伙,就不要拿出一副为你好的表情,去做一个加害者了好吗?”
佐仓拉住了准备逃跑的小笠原,这就是现身说法了,“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从长野老家跑过来,怀揣着成为声优的梦想来到这里,通过了重重考验,光付出的学费就是一年100多万日元,你们竟然说让她退学,而且这样的姑娘,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拿家里的,那么她是怎么生活的,靠的是自己的双手好不好?你们看看她的手,再看看你们的样子,知道什么叫做无耻吗?无耻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总以为看到的就是全世界,然后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你们这种烂好人很多时候比伪君子都让人觉得可恶,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别人的人生什么的,都是鬼扯,你们这种人啊!”
佐仓感觉自己要爆发了,“你们知道早上五点起床赶早市买打折的便当的感觉吗?你们知道一天打3份工的感觉吗?你们知道冬天开不起暖气的感觉吗?你们知道,为了练习发音,练到嗓子说不出话的感觉吗?你们都知道这些吗?你们不知道?你们只是一群看客罢了,看客就给我待到你们应该待的地方,给我安静的做吃瓜群众,喊666就好了。”
佐仓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