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了电视,耳畔只有空调的呼呼声,佐仓脱掉了衣服,躲进了被子中,思考:明天用的试卷都做完了,本来准备去网吧写小说的,但愿存稿顶得住。 整个房间安静了,佐仓有些想要笑,腿上的疼痛告诉自己,确实受了暗伤,不会肿了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都能写出一本精妙绝伦的小说了,如果配上一个超浮夸的名字,绝对能够大卖的那种,比如《宇宙究极体富春山供图》之类的。 佐仓转身看向对面,黑漆漆的床上,看起来已经熟睡了。 “那去洗个澡吧,这住一晚上100多块钱呢,不洗澡太浪费了,浪费是可耻的,浪费酒店的东西,就是赚到的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但是我的心情好啊!”佐仓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就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打开卫生间的门,溜进去,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哗啦啦!水声响了起来,看了下防水手表的时间,晚上9点了吗?晚自习是没机会了。佐仓迅捷无比的洗了个全身通透,这感觉就是舒服。 用浴巾擦干净头发,短发就这点好,连吹风机都用不着,擦两下就干了。 把全身洗的干干净净,穿上保暖内衣什么的,ok!回去睡觉觉咯,难得这么早就睡了,可真是的偷的浮生半日闲。 而仔细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这些都是情理之中,人啊!尤其是高中生,就别指望是多么有担待了,那些有担待的,估计高中也不会搞出人命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说的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毕竟,高标准对自己,对别人就别要求那么多了,也不觉得累。 打了个哈欠,佐仓又悄悄的滚回了被窝,拉上被子,额,软玉入怀。 佐仓的脸阴沉了下来,他小声说,“我去那边睡好了。”就准备翻身,换被子。 白莲花死死的抱住他的腰,“别走好吗?我有点怕。” “呵?怕?你的字典里有这种东西吗?你要知道怕,你就不会走到这步田地。”佐仓的话糙了点,但理却一点都不糙。 “只是抱一会就好,好不好?”白莲花声音充满了祈求,佐仓叹气,最后还是没有换床。 多了个人,本来就窄的单人床,更加挤了,还真是找罪受,受不了,受不了。 “佐仓,你觉得我是什么人?”白莲花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 佐仓的脑子里闪现了无数个套路, 你是个女人,那你是个男人,男人和女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做什么事情?然后,就是做禽兽了。 呵呵,可是考虑下,现在这个大前提下,佐仓不准备回答这个回答。 佐仓的声音带着磁性,一瞬间他赌上了长尾亲的所有表演天赋,“此刻的你是我初中认识的她,还是高中的这个她” 白莲花反问,“这有区别吗?” “如果是初中的她,就这样就好了,如果是高中的她,我想请她到对面的床上,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那有什么关系呢?” “有,我今天帮助的是死掉了3年的她,而不是面前的她,你是你,她是她,我希望你知道。”佐仓感觉自己快要编不下去了,自己到底在坚持着什么,总有一种自己在扯淡的感觉。 “我懂了,”白莲花说道,大姐你到底是懂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你竟然就都懂了,你这脑回路够清奇的,“此刻睡在这里的是你初中的那个她,那个对你还心存好感的她。” 声音嗡嗡的,就像在赌气一样。 “那我可以睡在这里吗?”诘问。 “可以!”佐仓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可以!”佐仓非常肯定的说道。 “就抱一会就好了,等我睡着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不会,我喜欢的那个她已经死了三年了。”佐仓非常肯定的说。 “咚~咚~咚!”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白莲花倚靠在这个有些瘦削的胸口上,话说得好听,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一夜无话 清晨6点,白莲花感觉从来没有睡得这么熟过,这种踏实感,让她诧异不已,她睁开眼睛,没有嬉皮笑脸的笑脸,那是某个不想听到名字的渣男早上问好的方式,说不定还要附赠早上的特别服务。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空调吹送着暖气,只有电饭煲加热的淡淡嗡嗡声,人呢?看着床头柜前的纸条。 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一滴、两滴,如不要钱的珍珠一般,美人垂泪,西子捧心,好一副我见犹怜,然而最后却只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人走了,这里空空的。 早饭,给你热好了!我给你预留了1000块钱,等你父母气消了,你再回家就没事了,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别再像个傻孩子了,我愿意帮助你一次,并不是表示还有下一次,还有感谢你,让我圆了初中的梦,清晨看着你如婴儿般的睡颜,相信将来娶你的人一定会很幸福吧!我走了,从此我们俩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你也不要问我的近况。对了,你没有开口找我要拿最后一封信,我就留在了抽屉里,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吧! 好好做人,好好做事,那些贪图你美貌的,终究会随着岁月而逝去,只有那些真正喜欢你这个人的,无论是老成什么样,也愿意如年轻的孩子一般挽着你的人,才是真实的未来。 各自珍重,各自幸福,所有不能把你打垮的东西,都会让你变的更加强大。 拉开抽屉,那封信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一个等待着传递幸福的青鸟,白莲花只是收了起来,我等我老的再也动不了的时候,我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