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是荣幸哪……”湛临渊忽然笑了出来,“解药当然是有,只是哥哥,魔族的药,对仙人是无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涯无阙忽然愣住了:“你是说……”
“想要解毒,要么让云召召成为魔族,要么,就剔了她的仙身仙骨,让她成为一个凡人……”
“不可能!我……”涯无阙打断他。
“哪里有什么不可能。”湛临渊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语气漫不经心,“无上的魔界圣尊之血,还不够让她一个小丫头成魔么?哥哥要我救她,又不愿冒险,这可如何是好?如若哥哥不敢,那就让我来,如何呢?”
“住口!”涯无阙瞪了他一眼,“我会有办法的。”
“好吧,那就都听哥哥的。”湛临渊摊了摊手,“我想,哥哥总有一天会乖乖回来做魔君的,对不对?”
涯无阙不说话,飞身离开了,只留下片片残影。
湛临渊看着天边,面上的笑意敛了起来,唤出自己的随从:“去跟苏清宏说,差不多时候动手了。”
墨羽弦忽然忙了起来。
每日能陪着小丫头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原因无他,皇帝忽然病倒了。
御医进进出出来来去去,根本拿皇帝的病没辙。倒不是这病来得蹊跷,苏皇后薨了以后,皇帝就一直忙于政务,连蒋贵妃和汤贵妃那儿都去得少了,某日皇帝批折子时忽然口吐鲜血,被当值的老太监发现,连忙找了御医过来。
御医治不了这病。
只能开些调养的方子。
传出去,外人却只道皇帝和皇后鹣鲽情深,皇后故去,皇帝思念成疾。
宫中事务繁多,群臣一致提议让国师大人墨羽弦暂代司职,待皇帝身体好转、或是立下储君再议。
墨羽弦推脱不了,只好应允。
这日,墨羽弦批过折子已过戌时,他如往常一般去了云召召的院子。
这天气越来越暖,小丫头睡觉也不老实,夜里总会踢被子。墨羽弦放心不下,若是小丫头受了凉可怎么办?
夜色正浓。
今日夜里没有月亮,庭院里头安静极了。
白泽早就被他赶去了断鸿那里。就算是神兽,睡在他家小徒弟身边也不行。
墨羽弦推开云召召的房门,案上烛火还未熄,床榻上不见小丫头,只有一个裹着锦被的球。
“还没睡?”墨羽弦走过去。
一直小手忽然伸出来,捏住他的手腕。也不知那细细的小手哪里来那样大的力气,拽着他,将他摔在了床榻上。
云召召翻身而上,手掌撑在墨羽弦耳边,两腿在他腰际分开,锦被从云召召身上滑落,一起滑落的,还有小丫头的衣裳。
入眼的就是小丫头雪白的两肩。黑色长发倾泻而下,肩膀勾住了几缕,露出小丫头发红的耳尖。眼眶红红的,唇瓣也是红红的,不知怎的,这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落在墨羽弦眼中,却是一副风情万种。
“师父,我好热。”云召召咬紧了下唇,理智仅存半分,差点被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