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姜飞云。 两个人的一些隐疾全被姜飞云说中了。 最后,姜飞云将目光看到乔钰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徐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位美女,你最近是不是月经不调?” 乔钰的脸颊顿时微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至都能感觉到背后同事们投过来的目光。 姜飞云拿起手中的毛笔,将乔钰洁白细滑的右手抓过来,说道:“辛亏你今天遇到了我,无妨,我只需要在你手掌上画几笔就能帮你调养月经……” 当姜飞云抓住乔钰右手的时候,乔钰是彻底怒了。 她堂堂一个黄花闺女,从来还没有被外人牵过手,今天居然被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亵渎,顿时怒发冲冠。 姜飞云正欲下笔,在乔钰的手掌心上,刻画符文,但是乔钰却猛地将手收回来,然后将整张桌子掀倒。 姜飞云的脸色一僵,整个人凝固在凳子上,右手抬起来的毛笔还悬停在空气中。 乔钰气愤地站起来,这个小子当众说她月经不调,虽然真被他说准了,但还是让乔钰羞愤不已。 乔钰也懒得和这个小子理论了,今天就砸了他的摊子,没收他坑蒙拐骗的工具。 姜飞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毛笔鼻尖上柔软的毛发在这一刻竟然绷直,锋利如刀枪。 然而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乔钰一脚将旁边的帆旗踹断,气愤地看着僵坐在凳子上的姜飞云,喝道:“哼,别让我再在任何一条街上看见你摆摊,否则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了。” 说完,乔钰转身便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她刚才坐的凳子给踹飞出去。 跟着乔钰身后相继离去的男城管们,都回头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孤坐在凳子上的姜飞云。 敢说乔钰月经不调,这个小子还真是嫌骨头不痒呀。 至于刚才姜飞云空口说出这些人身上症状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只当他是胡言乱语蒙对的。 空荡荡的街道上,刮起一阵凉风,卷起地面上的帆布在空中飘扬,显得有些凄惨。 姜飞云缓缓地收回手中的毛笔,看了一眼狼藉的桌椅,感慨道:“唉,看来真的没有人相信啊!早知道就不跟那个算命的,学什么狗屁‘画医’了。现在没有挣到一分钱不说,还折了老本。” 滴滴滴……滴滴滴…… 这个时候,姜飞云口袋中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姜飞云掏出口袋中的老旧翻盖手机,打开一看,来电显示“萱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