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先撑不下去。
……
那顿晚餐后,肖义又忙了起来。
他想把屋顶的花园收拾出来,搞个温室种菜。吃惯了本土家乡菜,他不习惯吃米国的蔬菜。
肖义还请理查德帮忙,在城郊买了一块地,准备修养殖场,把生意搞起来。
理查德他们六个,以及通过他们的安(炫)利(耀),得知肖义厨艺好,慕名到肖家做客的他们的家人、朋友,尝过他的手艺和他从华国带出来的各种肉后,都强烈建议肖义把肉食生意做到米国来。
几乎所有人都无比坚定以及肯定地表示:他们愿意花高价买肖义养殖场和罐头厂出产的各种生肉、熟肉和熏肉。
那些肉的口感和味道太棒了!叫人吃了还想吃!
肖义一忙起来,整天不见人,天天早出晚归,自然没法给妻女和理查德他们做饭。
好在肖义请来的保姆会基本的烹饪技巧,由苏漪教她们,弄出来的饭菜虽不如肖义和苏漪做的可口,但也比理查德他们自己烧的菜好吃。
几位邻居学霸也还是坚持每天晚上到肖家报到就餐。只是,他们不像从前一样把所有的碗盘清空,吃来撑得自己睡不着。
每天吃饭后,他们都要问苏漪:肖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忙完?不然就是:苏女士你的伤还有多久才能好?
对比,苏漪统一回答:不知道。
她这个“不知道”,是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的。
丈夫成天用忙于公事疏远她,一天到晚不见人,连个话也说不了几句。
本来想和肖义冷战到底的苏漪,先撑不下去了。
肖义第十三天早出晚归后,手伤已好,脚伤半好的苏漪这晚终于爆发了。
她让心心、保姆和保镖休息了,自己在客厅放着深夜脱口秀节目,一直等到凌晨一点,才把肖义等回来。
肖义看到苏漪没有在楼上睡觉,而是在看电视,有些不赞同地说她:“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也不怕熬坏了身子!”
苏漪傲娇地哼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不也天天熬夜。哼,某些人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呢,这么熬下去,就不怕哪一天猝死?”
肖义没吱声,他酒喝多了,想上厕所,直接去洗手间了。
苏漪以为他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没忍住,哭着吼肖义:“你非得用这样的方式逼我低头?我不就是好奇夜店是什么样的,跟人去参观了一趟。你还没玩没了啦!”
“人家错也认了,检讨也写了,好话都说尽了,姿态放的还不够低?你还想我怎么办?非要这样跟我冷战!需要我给你写张保证书,保证以后足不出户吗?”
肖义听到她哭,转过身:“小苏,别担心,我有分寸的。还有几天,等所有的事情步入正轨,我就不会再熬夜了。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苏漪胡乱抹去泪,送了他一个哼笑,外加白得反光的大白眼:“你知道个鬼喔!你看看你的脸色,有多憔悴!你的黑眼圈,怕是连熊猫都甘拜下风。还有你那白头发,光看你这个头,人家还以为你七老八十了呢。”
肖义扑哧笑出声:“有这么夸张吗?理查德的父亲今晚跟我喝酒时,还说我保养得很好,特别显年轻,要跟我讨教保养窍门呢。”
苏漪继续冷哼,“人家那是客套话,你还当真了啊?”
“肖义同志,我必须严肃地警告你,你再这样熬夜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就……我就……”就怎么样,苏漪一时也拿不准。
说不理他吧,她做不到;说收拾他吧,她又舍不得下手。
肖义看出了她的左右为难和切切实实的心疼,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连脚趾尖和头发丝都齁甜齁甜的。
“知道了。媳妇,我以后都不熬夜了,你别担心我。时间不早了,我抱你上楼睡觉。”
“我很重的,你看起来很累,还是让我自己慢慢走吧。”
肖义皱眉:“你这是质疑我的体力?小苏同志,等你腿伤好了,咱们好好切磋一番,你看我行不行!”
苏漪嗔他:“老不正经!”
肖义低头去亲苏漪的额头,苏漪小性子上来,捂着不给他亲,“你之前那么冷落我,话也不跟我说,害我伤心害怕这么久。才不给你亲呢。先想想怎么跟我道歉。”
“那算了。等你睡着我再亲。”肖义随后道:“反正你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亲几下、亲哪儿都行。”
苏漪一下子伸手环住肖义的脖子,开心地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这么说,这些天,你每晚都有偷亲我咯!”
苏漪超得意,超开心!
肖义被她笑得老脸一红,干脆把她放在楼梯栏杆上,抱着她亲了个痛快。
两人呼吸交缠,唇舌紧贴。时隔多日的亲密,让他们彼此沉迷其中,吻得忘情。
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心心,看到父母在楼梯口甜蜜拥吻,听到他们发出的啧啵声,霎时间红透脸,连脖子都粉粉的,她耳朵烫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