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叫胸怀谋略。”
才聊一会儿,盛太医便到了。
我招呼盛太医坐下后,却见甄富贵仍立在一旁,好似面有难色。
我一边将手腕递过,让盛太医把脉,一边问道:“还有事?”
甄富贵蹙眉,两条粗眉拧在一处,说不出的怪异。今日倒是怪了,一个个的都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还要我拿板子打你才肯说?”
“卑职找兄弟们凑了些钱,但还差一些。”见我看着他,接着道:“今日您差我去买几味药,因为差了些钱,就先预定下了,还未付尾款。”
甄富贵说罢后长舒一口气,管自己的顶头上司要钱确实不是件容易事。
我拿了纸笔写张条子折起来,递给甄富贵:“去对面厢房,将这条子呈给君上,君上便会给你两箱金子,不,三箱!”
甄富贵颇为难的接过,我又写了张条子给他:“先前让你买的药就不必买了,想必现在那些药价翻了不止几翻,你明日将平城,以及平城附近两日脚程能到的药店的药都买回来。具体什么药,已经写在这条子上了。”
甄富贵接过,长叹一口气,又咬牙为自己鼓气,推门朝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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