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坐在偏厅斜眼看着外头的一举一动,不过半刻,便有人冻得打寒颤,容云鹤跑来问我今日是否要给他们上茶,我笑道:“昨日喝的热茶,今日便喝冷茶罢。”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些娇贵的地主商贾们平日哪里受过这冻,一个个对着手哈气跺脚。
眼看着差不多了,我便知会容云鹤,叫他们回家,明日同一时间再来相聚。
那些商贾们听到可以回家后如获大赦,竟有两个耐不得冻得互相抱着哭了。又听见明日还得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围住容云鹤到底什么情况。
不过这些人倒还算镇定,没有一个破口大骂的。毕竟我不过请他们来小聚一番,又因我在城东为饥民施粥耽搁了,知道赶不过来见他们,便派了人来通知,只空坐一个时辰便叫他们回去。
我摩挲着下巴看着众人一个个退去,容云鹤跑来问我欲如何,我斜他一眼后也不再说话,只听他嘟囔句今夜格外的冷后便走了。
隔日戌时,诸位老爷们怕冻,都穿的格外厚重。今日有些不同,我还请了诸位商贾地主的家眷过来同聚。
乌泱泱一帮人到了都尉府,被请进了正厅。
甄富贵道:“昨夜国师归来后知道诸位竟被容大人安排在内院冻了一个时辰,内心愧疚,今日让卑职将诸位安置在正厅,并架上火炉,聊以御寒。”
甄富贵手一挥,本就挤得满当当的正厅里燃起十二方火炉,照得每个人脸上红扑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