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瞧了他几眼,说:“怎么在外面等着?”
两人一块往体育园里走去。
席嘉树轻咳一声,说:“我看你定位没动了,就想出来看看,在外面也没有待多久,一分钟不到吧……”话还未说话,看门的大爷噗嗤地笑了声,说:“哪里一分钟,他在这儿都待了一个小时。”
席嘉树耳根一红,说:“还不是新闻的锅?不是有精神病患持刀砍人吗?”
看门大爷说:“扯犊子,我天天看新闻,咋不知有精神病患持刀砍人?小伙子,话可别乱说,你这叫造谣,咱们首都安全得很。”
席嘉树又连着咳了好几声,迈开步伐使劲地往前走。
赵凌玥反应过来,跟看门大爷说:“他就是看错了,大爷您别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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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玥跟了过去,调侃他:“嗯?精神病患?持刀砍人?”
席嘉树转过身来,目光幽深。
赵凌玥不由一怔。
只听他语气硬邦邦地说:“赵金鱼,我撒谎了。”
赵凌玥问:“为什么撒谎?”
席嘉树没回答。
赵凌玥见状,四处望了眼,她知道体育园这儿的监控有个死角,伸手拉了他便走了过去。眼下将近深夜,周遭安静极了,偶尔才有秋虫鸣叫。她微微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
他当即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眼神有了变化,低头又去亲吻她,亲了两三遍,才奶凶奶凶地说了句:“赵金鱼,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