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这些年来,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知道。”白从简声音很淡,“这些东西,其实给你们也无所谓。只是,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即使我给你们了,你们也负担不起白家的责任。”
白清咬牙切齿,“我不要。”
“现在,我给你们一些东西,这是你们该拿的。”白从简笑了笑,有些苦涩,“不过,还有的东西,家主的位子就要留给白缨了。这个孩子,比你们更懂怎么来负起责任。”
白缨?
萧子鱼想了许久,才想起白从简曾和她提起过这个孩子。
她不能生育,白从简也没介意,直接从庶枝带了个孩子回来。
他曾对萧子鱼说,我们的孩子,叫白缨。
萧子鱼那时和他早就不怎么来往,自然不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沉默着的白渝抬起头,“你疯了吗?”
白从简单没有回答。
他只是一件又一件无比详细的告诉白渝和白清,那些东西本该是他们的,那些东西是他们不该碰的。
等说完之后,他又转身回了书房,开始写信函。
这封信函写了足足二十多页,到了最后,萧子鱼看着白从简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十一。”白从简唤了人进屋,将信函封好,“过几日,你拿给白缨。”
十一皱眉,“是给小少爷吗?”
“对!”白从简若有所思地说,“我接手白家的时候七岁,现在,白缨也七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