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汐只能催促他吃饭了。
狮子斜心里难受,吃不下饭,可想想这是谢汐好不容易带来的,又舍不得不吃。
两人最苦的那段日子里,谢汐带回来的每块肉他都视若珍宝。
到底是穷大的,浪费不得,于是埋头吃起饭来。
谢汐也轻吁口气,他知道这小子食量大,晚上不吃饭能饿醒。
用过晚餐,狮子斜也没主动挑起话头,谢汐只得道:“早点休息。”
狮子斜嗡声道:“我明天就走。”
谢汐心一提,问他:“你要去哪儿?”
狮子斜道:“虎国这么大,哪里都行。”
反正会离王都远远的。
谢汐叹口气,有些难受道:“你以后都不想再见我了?”
狮子斜猛地抬头,逼视他:“你明知道我的心意,还要留我在你身边吗?谢汐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谢汐:“……”不是我残忍,是你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啊江老师!
狮子斜又别开视线道:“我喜欢你,你不愿接受我这份感情的话,我就离开。”
谢汐道:“我……”
这时外头的侍从敲了下门,小声道:“陛下,晚上的药浴准备好了。”
这是掐准点了吧!他刚好捋出点头绪,想哄哄小狮子了!
狮子斜虽然决定离开,但也着紧他的身体,他道:“药浴凉了效果会不好,陛下请回吧。”
谢汐只能对他说:“明天我们好好谈谈。”
狮子斜问:“还要谈什么?”
谢汐怕时间紧会谈崩,只能暂时稳住他:“我待你如何你真的不知道吗?听我话,明天等我。”
狮子斜看他苍白的面颊,想到他去了后花园一个来回,又心疼了:“快去泡药浴吧,我等你。”
谢汐这才放下心来,回到自己的寝宫。
国师斜早就等在那里,为了身体尽早恢复,药浴改成每日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国师斜什么都没问,只给他宽衣,为他抹上一种不知是什么做的红色药膏,扶他进了木桶。
谢汐躺下后只觉得浑身疲惫都一扫而空,十分舒服。
国师斜道:“陛下,属下为您按一按,有助于药物吸收。”
谢汐点点头。
国师斜的手型很美,是那种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指,白皙却不女气,有一种优雅迷人的力量感。
他轻轻按压着谢汐的身体,仔细揉开他身上的红色药膏,本就有点麻痒的药浴,此时更是痒到了心坎上。
谢汐轻哼出声,国师斜眸色深沉,声音也微哑:“属下帮您。”做不了爱,但还有别的宣泄途径。
他握住他,谢汐哪里拒绝得了,泡个药浴愣是泡得□□。
事后谢汐有点尴尬,国师斜却冷静得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汐舔了唇道:“晚安。”
谁知刚夸完国师冷静,他就将谢汐拉过来,吻上他的唇。
谢汐睁大眼,心砰砰直跳。
国师斜吻得粗暴又炙热,和他的冷淡的外表截然不同,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恨不得把谢汐给烧成灰。
等他松开谢汐,谢汐已经缺氧到只能大喘气了。
国师斜又恢复了恭敬模样:“对不起,属下一时没忍住。”
谢汐说不上话。
国师斜扶他上床,给他盖好被子,轻声道:“陛下,好梦。”
谢汐不敢招惹他,只能应道:“好梦。”
这梦可真是好得很,梦里的江斜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见到他就开始做,做的他死去活来!
谢汐不停地求饶,这家伙却变本加厉!
最后的时候,可算是结束了,江斜贴在他耳畔,喘息着道:“谢汐……以后我会不会连梦到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到这话,谢汐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他恍惚着,因为梦里这句话而心惊肉跳。
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梦里的江斜会说梦不到他这种话?
谢汐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叉烧包的入梦术,虽然他现在用不了这个技能,但是这种能力的确存在。
难道他这连续多日的chun梦是被入梦了?
是……小狮子吗?
肯定不是国师斜,毕竟他这梦从在村子时就做了。
可是看梦中江斜的模样,不像是主动入梦的,反倒把梦也当成了梦。
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难道这是狮子斜的被动技能?
谢汐一边想着,一边记得给自己用了清洁球。
他今天比往常起得早很多,隐约听到外头有谈话声。
这声音很小,正常人是听不到的,以谢汐的高五感,也只隐约听到一点点。
他心思一动,赶紧画了个高科技的扩音器,把它带到耳朵里后,外头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