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摆,菜这玩意儿哪儿有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儿,个人口味不一样,啥叫好哪个叫不好,谁又说得准?
含糊着过去就完的事,承江愣是给挑开了,跟人家吹牛,我们倒是有个牛逼的大师,价格太高,一般客人接受不了,所以,轻易不出手。
得,甭说遇上那不嫌事大的主,随便换个暴脾气的也得怼回来。
“嘿,我还就没听说过,说说,价儿能高到哪儿?”
承江是知道林扬某些事迹,心里有底,保持着足够自信的笑容表示,一个菜怎么也得一万起。
如今华夏这个国家非常邪性,讲实话,上万的菜真不新鲜,不过,在这么个地方也敢开口要一万?
那位周姓的放下茶杯,带着一股子游戏味道说,“那也行,你就安排吧,晚上,还是这个屋,如果菜不像你说的那样儿,我有我的办法。”
他脸上很随和的样子,话却满满的威胁。
承江有见识,没把话说死,“您可别见怪,那位脾气不大好,得看心情,来不来不好说。”
“哟,没关系,这样吧,我留下电话,啥时候能行,说一声,五子,结账,走。”
他这么一来,承江反而有些嘀咕了,对方啥来头,说话办事儿套路很不一样啊。
人走了,看着人家的车子,换个人可能看不出什么来,承江见过,玩儿这种车的人,都是那种正经牛逼的,人家就是图个低调舒服。
他多少有些后悔了,刚才挣竞那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