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他们走了,也顺路带走了唐梓琪,林扬有些舍不得,却没办法说服唐妞儿辞职全心备考。
他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只好由着她先如此。
凡事急不得,满满来,好事要多磨。
当时嘴上说没事儿,心里还是不放心那个怂包蛋,林扬又问承江怎么着了。
“他啊?”,一提到这事儿,承江都忍不住乐,实在让他想不到,人间还有如此奇葩呈现。
搁谁在前苏这里受此‘奇耻大辱’也得想想办法,不说怎么着,别白瞎了一个坏蛋的基因。
没有,人家已然跑到市区去,竟然有个傻缺老板聘用了。
“这才几个小时啊?”,林扬真不信,也忒快了,反正他自己是做不到,要知道当年他也这么厮混过。
“他就是个缺心眼儿的货,功夫都在嘴上,也算是个厉害角色。”
林扬心里略安,也好,省的他老惦记着,有贼心没贼胆,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罢了,赶紧想办法让唐梓琪到自己身边来才最稳妥。
三天,没什么大事,林扬家那条狗,也就是幺幺,在外野了好些天,终于回来了,瞧它那样子,简直把家当临时窝了,林扬怀疑它养了外宅,可按说不能够,它没到那岁数?
邪性。
第二件,是好事,林扬家总算收拾利索了,院里的竹廊跟水塘边儿亭子都弄好了,没有任何华丽修饰,除了做防腐处置,别的都没弄,当初就是个朴素的设想,弄出来的还算靠谱儿,林扬比较满意。
还有就是竹子,补充了唐梓琪说的那一片地后,还真显着不错。
最后,天凉了,老话说得很有道理,一场雨一场寒,冷飕飕的,林扬知道,美好短暂的秋天大概要彻底过去了。
他还接到了老娘的电话,话里话外透着埋怨,她可能是想不通林扬不挣钱又花钱,特意提醒林扬要赶紧想办法多赚钱。
弄得林扬哭笑不得,他还不好告诉老娘,自己刚进账了不少。
得刚觉得没啥事儿了,又来了个麻烦,他得想办法把那笔钱洗白了,至少得让亲朋们相信。
具体怎么说,林扬大致有个谱儿,没别的,靠时间来耗,一天挣来的跟二个月攒出来,不一样,说一天,就是给大伙儿找理由,咱不干那没心没肺的。
……
京城里,罗泊也听到了一丝风声,说京八跟欧痒海味翻脸了,具体什么事儿,还没太挑明,说是跟一件东西有关。
别人或许还不知道,罗泊清楚,指定就是那支笛子。
东西不对?
罗泊觉得不能,她也是上过手的,是好东西,而且那欧痒海味人品或许看来不咋地,但水准一直不赖的,他自己都参与进去来了,大概不会。
那怎么了呢?
她猜的没出圈儿,海味这次也不能算走眼,没人说东西不对,又有欧痒海味鉴定作保,更没人怀疑。
重点在于价格,京八要价一千万,这算坐地起价,可没人去落地还钱。
做生意就是跟人打交道,京八是个什么货色,大多都知道些,啥也不晓得就去那才是二比。
一千万,还价能落下去多少?
你要是说三百万,京八那货真敢拿刀剁了你。
当冤大头的事儿没人上赶着去。
犯不着。
必须夸罗泊,她愣是卖出了拍卖价儿,几乎没给对方留什么空间。
投资是门学问,谁也不会胡闹,自己印钱是违法的。
不几天的功夫,传闻就变了味儿,说东西有点看不好了,现在连去看东西问价的都没了,本来就小众的物件,京八爷眼瞅着有砸手里的危险。
他不是收藏家,挣快钱,赚大钱才是他的生存之道,还有就是,京八这类人永远不会错,必须是别人的错,这次是谁?
欧痒海味!
赚钱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当你的知名专家,我做我的二道贩子,出了问题,必须得翻脸,管你洪水滔天。
这就是现实,追求利益时很多人会丧失底线。
昧良心的人终会跳到自己挖的坑里。
有人就担心了,京八那种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找吧回来,冲罗泊说事儿?
不能够,只要他做一次,整个华夏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坏规矩的事情是人人唾弃的,人家罗泊可没做套儿吭你,买定离手,价格是双方谈的,再说了,你丫自己要价那么老高,怪谁呢?
只是不能什么都指望烂人自己守住底线,罗泊跟莫芽还是商量了,该在哪些方面做防范。
……
许大厨带着媳妇悄悄的搬到了前苏村,大部分家具还没进来,承联那里还在拾掇,不那么讲究,勉强也能住。
农家院试营业了,离不开老许。
林扬也很久没让自己勤快了,好歹是开始阶段,没走上正轨前,他大概也要做点事情,不然将来拿钱也不大好意思,为了今后轻松,眼下就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