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揽住他:“在想什么?”
熟悉的气息让林锦放松就警惕,他倚靠在乌尔怀里,迟疑道:“我在想她说的话。”
“她?”
“就是要和你结婚的那个。”
乌尔:“……”
“我的夫人只有你,你别想离婚。”
“啊?”林锦的满腔忧愁被乌尔奇奇怪怪的话冲淡,“我哪有想离婚了?”他顿了顿,嘟嘴,“明明是你招蜂引蝶,招的人家都来家里了!”
乌尔把头埋在林锦颈窝,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在吃醋。”
“我没有!”
脖子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乌尔轻轻咬了一下:“嗯,你没有。”
林锦羞红着脸推开他:“你、你咬我做什么?”
“你很香。”
深蓝的眸子深情的望着他。
“有吗?”林锦好奇的抬手闻着自己。
乌尔点头:“嗯,鱼的香味。”
林锦耸动的鼻子一顿,气呼呼道:“鱼只有腥味,你是在骂我!”
乌尔微笑着把人重新揽回怀里:“做熟的鱼,很香。”
“做熟?”
“嗯,‘做’熟。”
还没等林锦弄明白“做熟”是什么意思,乌尔的手已经撩拨的他呼吸粗重,脸颊绯红,被乌尔手抚过的地方全都滚烫。
“看,已经‘熟’了。”大提琴般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压抑着的沙哑令他听起来格外性感,“就差‘做’了。”
……
等林锦脑子清明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为什么是‘熟’了才做,不应该‘做’了才‘熟’吗?”
乌尔捏着他小巧的耳垂,在指肚间揉捏:“那按你的步骤重来一次。”
“不要!”林锦捂着屁股一溜烟儿从床上滚下去,警惕的盯着他。
乌尔鼻尖轻轻嗤笑了声。
林锦知道自己是被戏弄了,也不恼,屁颠屁颠的又跑回床上,揽着乌尔的腰:“哎,你还没跟我说呢,来的那个人是谁?她说的话好奇怪,我听了很难受。”
明明对他来说是个陌生人,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心底就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敌意和绝望。
在听了乌尔的话后,林锦忍不住想,那会不会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情绪?
乌尔一直都有资助原主,这些林锦知道,可他奇怪的是,为什么他来到这里后自己的账户里只有屈指可数5000星币,这和乌尔的话根本对不上。
问题就出在了一乐身上。
“起疑后我让阿司查过你的账户,从半年前起每月按时往里打的钱莫名其妙的停了。大概是没有料到我会查,那人露出的尾巴太多,很轻易就查到了背后之人。”
“是一乐对吗?”林锦猜到。
乌尔点头:“我很奇怪,就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意外发现她曾经去天狼星找过你,就在你出现前没多久。”
林锦皱起眉头,因为他想到一乐同他说的那些话。
不只是这样,他还记得,一乐说过一句话。
——我和你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
所以,那些话是她曾经和原主说过的。连他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是对乌尔有误解的原主?
好不容易把小乌养大,却得知他的爹爹根本就不愿意认他,几年的感情错付,生活又没有找落,丈夫的“未婚妻”又找上门来气势汹汹的令他难堪……
哪怕只是原主残留的绝望都让林锦心痛难过,那时的原主又该怎样心如死灰?
林锦眼前,隐约出现一副虚无缥缈的画面。画面里,和他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脸色灰白,空洞的眼睛黑得好似没有生命的木偶,他坐在床上,木然地往身体里注射着什么东西,之后淡定的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生命从身体里慢慢流走。
林锦捂着胸口,难受的蜷缩起来。
“你怎么了!”怀里的人脸色突然苍白,眉心难受的皱着,蜷在那里不停颤抖,乌尔慌忙的把人抱起来,焦急的要把林锦放到医疗舱里检查。
“我、我没事……不用……”林锦声音微弱,挣扎着起来。
乌尔安抚他:“乖,不痛,一会儿就好。”他态度强硬,虚弱状态的林锦根本无力挣扎。
关上医疗舱的门,乌尔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受控的在抖。林锦的异常让他那一刻产生会失去他的错觉。
隔着医疗舱透明的门仓,林锦苍白的脸显得格外遥远,乌尔手掌覆在门仓上,仿佛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林锦的存在,才会心安。
没一会儿,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疗舱的安抚功能让林锦慢慢睡着了,大概是真的难受,哪怕是睡梦中眉心都时不时皱着。乌尔瞧着心疼,可又不敢贸然把人从医疗舱里抱出来,只好让他暂时在里面休息。
检查结果的前几页没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心跳过快,体温略低。乌尔一页页翻过,等翻到最后结论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