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小乌为应对欢脱小女孩愁得感觉自己都快老了的时候,就在他们的目的地首都星上,乌尔的日子却过得相当悠闲。
乌尔正在联邦政府大楼上开着每周的例行大会,跟会议室暗搓搓的你来我往、勾心斗角相比,在外面等着的联邦重要人物的随身人员就相对简单多了——一言不合,直接开怼!
副官阿司守在楼上随时听候乌尔的命令,楼下就只有库克和另外一个兼司机的警卫官。
“咦,库克,你们的车今天很干净嘛,擦过了?”一个跟库克他们关系不错的警卫官过来,围着干净的悬浮车转了一圈,啧啧称奇,“擦得真干净,真不愧是莱斯利将军的人,完全被训练出来了。”
库克:“你想多了,我们还没擦。”
“没擦?”那个警卫官惊奇,“没擦怎么会这么干净,你们将军不是只要乘车出门天上总会落下点什么吗?”他抬手指了指天,正巧有只鸟从头顶飞过,吓得他忙离车远一点,生怕落到自己身上。
咦?居然就这么飞过去了?也不留下点纪念品?
乌尔另一个警卫官阿三(起名真是起够了啊!)也很奇怪:“说起来这两天将军好像没有再遇到倒霉事,别说出门碰小偷、天上掉花盆、在家遇仇杀……就连出门踩香蕉皮、头顶下鸟粪这些小事都没再发生过,我都开始怀疑‘全星际最倒霉的男人’是不是政敌故意在抹黑将军。”
“抹黑你们将军?”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插/入进来,他们扭头看去,是孙钊将军的手下,“你们将军的倒霉是整个星际公认的,还用得着抹黑?真是笑话。”
阿三沉下脸:“你什么意思?想挑事吗?!”
那人耸肩:“没什么意思,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这你就恼羞成怒了?”
阿三激得想上前,被库克拦下:“跟他计较什么。”库克看了那人一眼,嘴角一扬,嘲讽,“不过就是某人始终被我们将军压一头,气不过,故意挑事来找存在感,跟这种跳梁小丑计较什么,无端掉了身价,给将军抹黑。”
“你说谁是跳梁小丑!”
“我刚才说了,是‘某人’,‘某人’你没听见吗?”库克露出同情的表情,“原来你耳朵不行啊。真不知道孙钊将军怎么会选了个聋子做警卫,我还以为联邦所有警卫官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没想到居然还有你这样的。我很好奇你是凭着什么入选进孙钊将军的警卫官的,身残志坚吗?”
那人气得直抖。
库克拦着自己弟兄的脖子得意的从那人身边走过,在经过他时还故意夸张口型对着他——某人。
他气得白眼都翻出来了。
看来跟阿司待久了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起码他气人的功力大有长进。库克得意的想。
“你说咱们将军是不是偷偷请高人做过法?”阿三边想边觉得蹊跷,忍不住想起在星际间存在着一小股奇特的组织,小声问到,“我见这几天将军一直随身带着一个钱包,哪怕哪天忘带了也叫阿司赶紧给他拿来。好像就是有了钱包后,将军的霉运才突然改善的。”
“钱包?”库克顿时明白过来,确实是在收到夫人的钱包后将军的运气才突然变好。上次直播时有两人说过对着夫人做的手工品许愿后愿望都实现了,当时他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
库克嘴角耷拉下来。
曾经他也有一个会给人带来好运的钱包,只是这个钱包在手里呆了还没一会儿,就被冷酷无情的阿司没收转交给了元帅。
虽说元帅的病情得到了缓解,可他还是很心痛啊!
这里,痛!
会议室内。
在例行会议开完后,格里芬元帅留下了五位将军和两个长老,在他的吩咐下元帅副官播放了一段影像。
画面里是三艘并排在一起的商用客型飞船,只不过原本的形状已经看不大出来,内部残破不堪几乎全部损毁,只留下个空壳子。
原本悠闲的几人在看到这些画面后顿时直起身子,轻松的气氛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这三艘飞船……好像是一种型号。”乌尔紧紧盯着上面不怎么清晰的内部构造,眼眸微动,半响后开口。
格里芬点头:“是的,这三艘都是专门用来进行长途运输的客型飞船。”
“看这损坏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内部故障和空间压力,更像是……”一位老将军浑浊的眼睛暗下去,“人为内部损毁。”
在场的人都赞同的点头。
“是的,毁于内部爆炸,船体还存在残存能量的痕迹。”
“内部爆炸却没有彻底把飞船毁掉,看来对方是故意把飞船留下‘送’给我们的啊。”一丰长老边说边摇头,“是在向联邦政府挑衅吗?”
有几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孙钊甚至直接拍桌子站起来,一脸怒气:“岂有此理!哪来的狂妄之徒居然敢向联邦政府挑衅,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都是摆设!”
乌尔从刚才说完话后就一直看着那段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