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指名道姓的说要见你。”叶天听到这话油门踩的更猛了,这时正是中午,马路上的车还真不少,但是还没到堵车的地步,叶天连超了三辆车才把车开到主干道来,“行,那你们把人都照顾好了,记得把咱们店里面最好的茶拿出来。”
“行。你也别着急,鉴宝大赛差不多都结束了,前三名也出来了。”基本上剩下的就是一些在场嘉宾了,看来那边的人可能是特意算好的时间,脑给叶天看的吧!“你把在场的所有人安抚好,即使疏散,把所有闹事的人,请到一个屋子里面。”不知道是不是薛艺听错了,总觉得叶天刚刚说的那个“请”字是咬牙切齿的。
“把所有媒体全部清走,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允许告诉别人丝毫,要是我在网上看到任何今天下午的事情,告诉他们,以后他们的媒体公司就等于在古玩行会都合作名单上除名了。”叶天说完这些事情直接松了手,电话掉在地上也没管。
薛艺听见叶天好像无意间吧手机掉了,事情也大概吩咐都差不多了,“好,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电话这边到底有没有人听,直接把电话关断了。马上面带笑容的邀请为首的那个人进屋坐。薛艺的笑容不像叶天,他即使是觉得自己已经发自内心的笑了,但是在别人看来还是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可能就是天生没带着亲近感,所以面前的人虽然其实很强硬,但是面对薛艺的时候,还是表现出很大程度上的敬畏感,这个和气势有很大关系,即使他在兄弟面前是一个可以带着他们去腥风血雨的老大,但是俗人在面对文人的时候有一种自卑感在他这也表现的淋漓尽致。
“先生,叶天会长马上就来了,您先进屋坐坐吧!现在这天气外面还真冷,屋子里面准备了热茶,咱们进去暖暖胃吧!”为首的男人是一个光头,年龄应该是在30岁到40岁之间,一般这个年龄
段光头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种是觉得光头有气势,头上带着几道疤,更是故意让别人看的。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到了这个年龄,难免会有脱发,他们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最怕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尤其是还在自己的形象方面遭到别人的嘲笑,这个就让他有点受不了,所以有可能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才剪了光头。
但是他头上还真没有刀疤,所以第二种的情况比较大。男人说话的时候嘴那一张开,就有一团哈气扑倒前面的薛艺脸上,薛艺和他差不多高,“这天气是挺冷的,弟兄们,有热茶想喝吗?”能跟在老大身边混迹的人,早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察言观色这一项技能。
马上就有一个小弟,鬼精灵的样子,在嘴边搓搓手,哈了一团白气在上面,“华哥,确实挺冷的,我这手都有点红了。”说罢还把自己的手往前探一下,那个被称为“华哥”的老大瞥了一眼,点点头,“既然弟兄们觉得冷了,那咱就常常这叶东家的茶怎么样。”
薛艺马上识相的说,“咱们这最有名的就是这茶,是我们会长从山里面带回来的,据说在整个秦淮市都找不到第二家,您可得好好品一品。”与此同时,自己一个人在店里面喝茶的尧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手上的杯子一抖,茶水溢出茶杯,在桌子上铺出一个奇怪的图案。
尧旭一脸心疼,“该不是我最近感冒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擦着桌子上的茶水,一边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茶水的味道确实很好,既这么一会的功夫,尧旭觉得自己的手上都带着一股茶叶的浓香。
在老大身边的人,都知道一点,跟着别人混,就是要时时刻刻给老大面子。大家刚刚只注意到说话的小弟红红的手指,却没有敢提他们老大已经冻的发红的耳朵。进屋的第一件事,薛艺就给“华哥”到了一杯茶。其余的茶是兰兰和陈灵
慧倒的。
姚文涛这个时候忙着和外面的那些参赛领导周旋,以及那些就希望事情闹大的媒体朋友们斡旋。
所有人没有挑倒茶这件事的毛病,屋子里面椅子不多,除了能叫得上的名字的,在这个队伍里面混得较好的,能落个椅子坐,其余的人就站不是站相,蹲不是蹲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群小混混一样。但是他们可能还是知道,外面的东西砸了就咋了,顶多几十万。
但是屋子里面这东西就不一样了,没准儿一个不经意间打碎的一个瓷器都几百万。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把手中的作案工具,“棍棒”一类的,全部扔在了门口。薛艺轻轻地抿一口茶,好似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就拿身边的华哥说。
他明明已经没有“大佬坐姿”,只是坐在椅子上,两条腿随意地敞开,甚至不如薛艺翘着二郎腿优雅!看来气质这东西就是天生的,他学的再像也不过是东施效颦,更何况他现在还根本就学的不像。
“怎么样!这个茶的味道是不是不错?”薛艺轻声地询问,兰兰都很少见到他这样的一面,在办公室的时候,说话都是冷冰冰的,脸上更是没有什么表情。兰兰想着,难道这就是无限放大自己的气质,然后趁机羞辱对方?她搞不懂,但是总觉得薛艺和叶天一样复杂!
他们混混的一个毛病,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