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也听出来他的紧张,赶紧说,“导播,咱俩都这么熟了,您和我说话就别这么紧张了行吗?就是一个小事。”叶天这么说之后,虽然导播连忙答应,但是实际上他还是紧张的挺直了腰板坐在椅子上。 而后背和椅子的距离大概有一半的距离,足以证明他此时此刻到底有多紧张。“好的好的,你说。”他一只手拿着电话,贴在耳朵旁边,另一手扶住自己的手腕,似乎此时此刻拿的并不是一个的电话,而是一个有千斤重的杠铃。 “我现在不是在出差吗?刚好这个地方有一个小的广播节目,好像主持人也在听我的节目,所以我想着你们和当地的电视台联系一下,就是我今天下午有时间,可以去做一个特邀嘉宾。” 电话这头的导播连连点头,赶紧拿着笔把这些都记录下来,“好的,那我一会儿就和电视台上面批一下,然后马上联系你。” “好的。”叶天停顿了一下,“这样,你记得和我这边的电视台说一下,我只接受一个人的采访,就是祁柔。”导播先是差异的挑了一下眉毛,然后赶紧说,“好,那我马上联系。” 叶天挂了电话,面带笑容的看着车里面的广播,可能是这种他乡遇知音的感觉,让叶天莫名的想见见这个女孩子。但是叶天当时也想了一下,万一这个女孩子长得不好看怎么办?不过叶天觉得样貌这东西不能以此为标准评论一个人,所以即是她长得没有想象的那么漂亮,还是要和她好好相处。 “好的,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我们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今天的点评可能有些客观,因为我知道我的听众里面应该有不少都是叶天大粉丝,不过没关系,大家就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如果大家还有想了解的节目的话,记得给我们的节目公众号留言,我们会经过筛选,最终将一个很完整的节目呈现给大家。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次相约。” 叶天莫名的抬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有下午2点了。估计这个节目应该是每天一点半的时候开始。 叶天在短暂的放松之后,马上又回复了一个很紧张的心情。其实叶天不是不着急,而是在现在的情况之下去,叶天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这地方不像是市里,在一个荒郊野岭的,而且每天白天大家都会去工作,在家里面待着的也只会是老人和小孩。 但是这些人绝大部分不会注意到外面的事情,所叶天觉得从这里面消息就断了。可能是叶天在车里面待的时间有点长了,车里面的迷药还没散尽,叶天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他试图晃一下头,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显然他自己的意志力在这些化学物品前面简直是以卵击石。 最终他还是昏倒了,说是昏倒,倒不如说是昏睡过去。叶天觉得他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中间断断续续的睡了好几觉,但是也停顿了好几次,好像是在不同的梦之间转换,但是转来转去好像又是那几个事情。 总之叶天昏昏沉沉的有点分不清梦里面的场景到底是如何的,但是头痛的感觉却是更加清晰了,叶天可以说是被头疼给活活疼醒的。叶天从来没觉得一个人是头可以疼成这样,好像是有一个人在拿着一个巨大的锤子不停的敲击着他的太阳穴。 叶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刚刚疼得已经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叶天觉得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用手指一碰,竟然碰到一滴眼泪,但是冰冰凉凉的。 叶天趁自己一时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赶紧跑出了车子外面,跑到了河边,将自己整个头浸在了水里面,冰冷的水碰到叶天的大脑的那一刻,叶天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舒服了一点,他这口气闭的挺长,直到他觉得自己的气已经差不多都耗没了,这才将头拔了出来。 胡乱的用衣服擦了擦他的头,好在头发短,几下也就不滴水了,叶天的心还是在砰砰直跳,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好的整理了一下他的梦。 叶天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薛紊这个是怎么回事?” 叶天这个梦就是和薛紊有关系的。薛紊这个人的性格有一点慢热,在你和他不熟的时候,他的话很少,给人的感觉也是冷冰冰的。但是当你和他熟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少,时不时还会和你开个玩笑,或者偶尔调侃你一下,但是叶天没想到梦中的薛紊好像只是一个和他长着一样外表的人。 梦中的片段有点零碎,他原本就不知道薛紊到底干的工作是什么,因为古玩行会原本就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但是他总有一个感觉,就是薛紊似乎在寻找某个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在哪,是什么,叶天从来没有听薛紊提起过。 但是在叶天的梦中,薛紊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因为总是在不同的场景中变化,叶天很难将这些零碎的片断直接拼到一起,所以叶天也没有办法凭借一个画面就断定出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叶天觉得自己好像喝薛紊很久没有见面的样子,可能是已经久到薛紊把它忘记,因为其中有一个画面是两个人擦肩而过。 叶天回头叫了一下他,薛紊皱着眉头转过身,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叶天原本想凑的近一点,但是看到这个样子,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接着一转,叶天好像又是在别的地方又看到了他,他好像是自己一个人,但是又不确定,因为他的身边没有人。 叶天想凑上前和他说话,但是不知道什么问题,又把他们两个给岔开了。叶天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还是想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