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方洗刷自己的功夫,苏柒柒几管齐下,召唤出喂过灵泉水的黑甲子开始在地底打洞。
寝卧,食厅,书房这些比较常用的地方,皆从院外打洞直通进去,一群黑甲子很快就把各个方位的洞打了个四通八达。
黑甲子打洞的本领与生俱来,利爪一刨,泥土就跟豆腐似的不堪一击。
苏柒柒忙着把收集来的内脏剩菜剩饭搅拌均匀,装入一个个水囊里密封起来,底下绑着少量的炸药,不多,仅够炸开水囊和洞上方的泥土,引线从洞内延伸到院外,埋起来。
地下的工程建设完毕,爬去浴室房顶上,将装满粪水的竹竿安置到房顶上。
揭开一片琉璃瓦,苏柒柒灵巧的钻进去往梁上摆了一个密封瓦罐,不用说里面都是好东西,香喷喷的,什么猪肠鸭肠鸡肠一类的。
一颗石子砸烂瓦罐,啧啧~肠子从梁上勾勾缠缠的掉下来,流一地,运气好说不定能挂一两根在头上呢,场面肯定相当美观
到时这些操作根本就不用近前,遥遥站在远方,或是树上,扔扔石子就可以了。
苏柒柒耍石子的准头和力量,压根就不用担心打不准什么的,没有的事。
安排妥一系列阴损的招数,站在房顶远目,那哥们还在湖里孜孜不倦的洗刷着呢。
啧啧~有病不吃药,洗澡管什么用呀,能洗干净你肮脏的灵魂吗……
她站在屋顶打了哈欠,感觉有点泛困了,现在的睡眠时间乱得一塌糊涂,苏柒柒都快忘了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想睡觉想了想,还是在坚持坚持吧。
有恃无恐地摸进柏子然的寝室,堂而皇之的躺上了床,一副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赖皮样。
柏子然一张黑脸阴沉之极,眼底蕴蓄着危光,恍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他静静伫立门口,睨着床塌上睡的歪七八糟的人,薄唇紧紧抿着,容颜冷峻,威压扑天盖地的朝着床塌而去。
对于把情况已经摸了七七八八的苏柒柒,压根不在意什么威压不威压的,虽然有点小影响,汗毛会自动立起来,但内心并无恐惧。
早先的恐惧来源于未知,未知才是惧怕的根源。
“你到底意欲何为?”柏子然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眼眸终于染上浓重的颜色,眼底墨色剧烈翻涌。
他都忘了前一次情绪起伏是什么时候了,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某人把他泡在浴缸的时候。
忽然觉得她们手法很是类似,一样的卑鄙无耻,真的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吗?!
“我想干嘛?”苏柒柒反问,然后乐呵呵的说:“你说我来干嘛,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嘛,当然是来和你偷情啊”
柏子然:“”当场就想掀床
神经病!!!
苏柒柒懒洋洋的侧躺着,玉手撑着半边脸,抛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媚眼,娇娇柔柔的说:“你知道吗,我们大地球有一句名言,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一觉,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睡他个千八百觉,我深以为然,嗯~简直是至理名言啊!”
狗崽子,再挡劳资的发财路,劳资不止要恶心死你,还会缠得你夜夜不安宁。
不但睡你的床,还会狠狠地揉磨你的灵魂。
懂点事,咱们就可以共建和谐社会。
识相的就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不是。
大路朝两边各不相干,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柏子然接收到突兀飞过来的柔媚秋波,心底涌起掐死她的**……
对方的话语间充斥着浓浓的威胁。
柏子然气势一夕之间变得格外凌厉,还隐着一分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气急败坏。
身形一晃,冰凉修长的手一把擒住苏柒柒的脖颈,粗暴的将她拖下床悬空提溜着。
“找死!”森冷的声音蕴着愤怒,几次交锋下来,给恶心的够呛,居然还有脸威胁人,当真是不要脸天下无敌……
然而,苏柒柒站在己方的角度同样很愤慨好不好,招你惹你啦,素不相识,上来就强行施压,不明不白拉到野外就是一顿暴击,事后连一个歉意的眼神都吝于施舍。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苏柒柒觉得勉强咽下去也不是不行,毕竟你强悍,你牛得一匹,我忍了。
可是,你特么吃饱撑得慌吗,厚颜无耻,大刺刺的躺在劳资的发家路上,不给过,简直忍无可忍啊!
本来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岂料绿毛龟得寸进尺。
还退个鬼啊,现在劳资非要你退不可,哪怕拼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也绝不再退半步。
苏柒柒涨红着脸,呼吸艰难却无所畏惧道:“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有失强者的体面吗?”
柏子然冷眼看着她,无动于衷,讥诮的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似要把她捏碎一般。
此时,苏柒柒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鼻息微弱,涨红的面色逐渐变白,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