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啦,累死个人了!”一回到店里肥江就瘫坐了下来,丝毫不顾形象的张着口喘着粗气。
别肥江了,就算是我也有些吃不消,这几日的时间我和肥江可谓是东奔西跑走遍了半个H市,每日都是顶着烈阳在外奔波,身上的皮肤都硬生生的晒黑了一个度,可就是没问出些什么。
“淘啊,我发现你这法子不靠谱,咱得改改,实行计划B怎么样。”
“计划B?什么东西?”我问肥江,什么时候出来个计划B了。
“咱去找葛嘉澍吧,看看那子能查到些啥。”
“不行,不能把他牵扯进来,动用报社的力量很容易漏出马脚。到是你那些个顾客怎么样啊,有什么线索。”
“别提了,那些人一个个拍着肚子跟我讲这事包他们身上了,结果呢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肥江有些愤愤,都是些酒肉朋友,根本不走心。
就在我们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的时候,店里的门铃突然响了。我们有些诧异,这几因为一直在外跑,所以门口一直都是有牌子告知不做生意的。而且现在都晚上快十点了,怎么还有人来。
“谁啊?”肥江隔着门问。
“胖哥,是我,葛嘉澍。”外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竟然是葛嘉澍,这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干嘛。肥江给他开门。
“葛啊,这半夜跑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么?”我问道。我才不认为他会半夜无聊,特意跑过来找我们聊。
见到我开口,葛嘉澍一溜烟的跑到我面前,面带哭腔的,“大哥,请你帮帮我。这一次我遇到件事,我的叔走了,但是我觉得他走的有问题。”
“你慢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意识到似乎有些大问题在里面。肥江也是关好了门,坐在我们旁边仔细听着。
葛嘉澍开始了他的叙,原来前几他的一个叔由于车祸的原因住院了。
当时的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往大医院跑,就在附近找了家医院。虽他的叔全身有多处骨折,但是好在没有山内脏等重要器官,医院也只是帮他绑了石膏,并只需要简单的住院观察几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住院的第三起葛嘉澍的叔就莫名开始发低烧,家龋心这是由于受伤所导致的,所以便继续留院观察。本以为这只是件事,可谁也没料到就在今早葛嘉澍的叔竟然就走了。走的毫无征兆可言,一家人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明明只是简单的骨折伴有低烧,怎么才几整个人就不行了,甚至死去。葛嘉澍的亲人们立马就要医院给出个解释。
医院的解释是突发性的急性心脏病,而且是在深夜也没有人发现。等第二一早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葛嘉澍的亲戚们大都文化水平不高,对于这些他们也不懂,虽然心中有怨气,但事实已经这样了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结果。
不过葛嘉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或许和我最近在查的事情有关,所以才不惜大半夜的跑来找我们。
“大哥,我真的觉得我的叔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从来都没听我的叔过他有心脏病,而且前几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我叔的精神很好,一点也不像快不行的人,我不相信他就这么突然的离开了。大哥你能不能帮帮我!”葛嘉澍的眼中含着泪水,看来他和他的叔感情真的很好。
“好吧,我帮你。既然你你的叔是被人害死的,我就将你的叔请来,你当面问他就是了。”我想到了招魂,直接将葛嘉澍叔的魂魄招来。
“肥江,你陪葛一会,我去准备下。”
大约十分钟后,我在肥江的店前搭了个法台,上面铺着一张黄布,然后是蜡烛、符、米、玲等一些常见的道家之物。
这还是肥江第一次见我这么大摆,“淘啊,这个招魂很难么?”
“没有啊,算是道家几种比较基础的术法而已。”我回答道。
“那你摆出那么多花样干嘛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惊饶东西。”肥江松了口气,原本他还有些紧张的。
“切,师傅是这么教的,我有什么办法。葛啊,你知道你叔的生辰八字吧。”招魂必须用到所招之饶生辰,不然就像是大海捞针,随机招魂。
“这个,我只知道阳历的,可以吗?”
“没事,你吧,我可以帮你算。”
“19xx年,三月七号。”
“OK!”我拿过一张黄符,在上头写上一个时间,然后双手合十,将那张黄符合在手心里,口中念念有词。
肥江和葛嘉澍还是第一次见招魂,所以都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大气也不敢多喘。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魂兮归来!”我大喝三声,同时将手中的黄符点燃,一下抛到空中,任其在空中燃烧。右手一探,抓起桌上的三清玲,按着特定的节奏规律摇动。
“叮铃铃”三清玲声在这大半夜寂静之时显得格外的刺耳且带着一丝诡异。我想着附近的邻居肯定是有人听到了,但是却没人出来喝止我们。
其实这个铃声是给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