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宋子衿立即冲过去,韩问微微皱眉,随即将昏迷的菲儿抱了起来,安抚宋子衿道:
“没事的,她只是情绪起伏过大才昏迷的。”
韩问找了一间房安置菲儿,宋子衿看着眼前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男子,不禁有些头疼。这时,上官瑶兰赶了过来,她甜甜喊着:
“哥……羲辞哥哥。”
宋子衿愣愣地看着上官瑶兰,想起她与赵羲辞的婚事,不禁心头一刺,不禁沉声道:“你们还有事吗?若是无事两位就请回吧。”
“子衿,这几个月你去哪了?”上官铭岿然不动,立即问道。
宋子衿低下头,沉默不语。上官瑶兰缓缓靠近她,宋子衿还是回来了,她没有死,“子衿,好久不见。”
闻声宋子衿缓缓移开目光,淡淡道:“我累了,就不跟你们寒暄了。”
话落,她微微转身,突然,手臂被身后一言不发的男子拉住,赵羲辞微微用力拉住她,他有很多话要单独跟她诉说,无奈身边这么多麻烦人在场。
上官铭沉了眸子,出手拦住赵羲辞用力的手臂,冷冷道:
“你没听到她说累了吗?”
“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
“呵。”上官铭冷笑,“你是她什么人?她的事也需你从中作梗?”
赵羲辞望着一言不发的宋子衿,许久,他缓缓勾唇,目光柔和,“她是我妻子,她的一切我都要插手。”
宋子衿身子一僵,一旁被忽视的上官瑶兰抬起发红的眼眶看着赵羲辞,这不是她认识的羲辞哥哥,他看着宋子衿的目光是那么柔和,跟面对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上官铭大怒,大手用力扯开他拉住宋子衿的手,鹰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你不配做她的夫君!赵羲辞,你不觉得好笑吗?你千方百计利用她欺骗她,到现在还满口胡言乱语!你若是再纠缠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羲辞听了也不恼,他右手负在身后,深邃的星眸里是运筹帷幄的自信,清冷的嗓音依旧是方才那句话:
“我说过,这是我跟她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从现在起我将让你的余生都在闲事里苟且!”
“够了!”见上官铭一副要动手的模样,宋子衿实在受不了地开口了,“你们有完没完?上官铭,我与你并没有过多交集,所以我的事请你不要过问。”
话落,宋子衿不敢看他鹰眸里闪过的受伤目光,她目光淡淡看着赵羲辞,有些事,有些话,他们确实该好好谈谈了。
“赵羲辞,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赵羲辞星眸暗了,但还是跟上她的脚步,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上官瑶兰目光看着他们离去,心里无比难受,凭什么?宋子衿不过区区一介平民,身份不如她高贵,为何清冷绝世如赵羲辞要视她为妻子?为何张扬不羁的哥哥要如此深爱她?
“走吧。”上官铭冷冷转身,身形颓靡,嗓音里带着破碎。
角落里摆着落地花瓶,里面插着红梅,在幽静的空间里散发着清新的香味。
“子衿,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赵羲辞直直地看着她,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不敢眨眼,生怕这是一场梦。
“若是你不出现,我会过得更好。”她冷冷说着。
她果然是怨他的,“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
“够了!赵羲辞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对你除了一句离我远点之外无话可说!”宋子衿冷冷打断他,剪水眸里带着厌恶。
“我们是夫妻。”赵羲辞执着地坚持。
“哈。”宋子衿笑了,“夫妻?有谁能证明是?赵羲辞,我知道你足智多谋,能算尽人心,我斗不过你。所以,请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她消瘦憔悴的小脸带着决然,冷漠地盯着他,赵羲辞想过她会怨恨他,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深切。
赵羲辞倏地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不理会她拼命的挣扎,在她耳边霸道说着,“是你不管不顾闯进了我的心里,我为何要放你走!你怨我恨我,打我骂我,我都接受,但我绝不让你再次离开。子衿,我……”
话未说完,宋子衿挣脱不开便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狠狠掐进他的手臂里,赵羲辞麻木地被她咬着,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许久,宋子衿渐渐冷静下来,她宛如木偶一般被他抱在怀里,一字一句说着:
“赵羲辞,就算死,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浑身一颤,心头泛起阵阵疼痛,良久,他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星眸里全是她紧紧咬唇无声哭泣的脸。
他输了。
“子衿,不要拿死逼我。”嗓音里带着彻底的挫败,之前以为她命丧龙脉清池,赵羲辞的心仿佛缺了一角,变得不完整了,时不时还有疼痛的感觉。他不相信她死了,一直麻痹自己,当他再次看到宋子衿之后,他发誓,此生绝不会让她涉险,他没有能力去承受再次失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