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不是说好了家法伺候的吗?你这哪门子的家法!枉费我大半夜吹了这么久的凉风打算来瞧个热闹来着的……”
迟暮在身后一路小跑,假装愤愤不平地喊道。
“你闭嘴。”
“就是。你闭嘴。”
姜芷歌朝着他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
却于她回头的那时间,她见宫门半掩而合,荒芜的身影空立,只剩半影,站成了永恒,扯得她的心,有些疼。
“姜芷歌。你过分了。在我怀里还偷看着别的男人。”
“谁说的!你胡说……”
末了,是叶笙笳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处,将她的视线,遮得,天衣无缝。
叶!笙!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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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笳一路横抱着猫一样的姜芷歌,丝毫不在意来回宫女太监侍卫们的惊诧目光,甚至,为了让姜芷歌这个女人被宫中的人所广泛口口相传,他还特地绕了几个弯,最后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回了鎏金殿。
鎏金殿内,遍地金砖熠熠生光,与空悬于正中央的硕大的夜明珠交相辉映,极薄丝质红色轻绸垂挂于其间,随风飞起,舞动成歌。
星点大红色泪烛点缀于其中,随叶笙笳的脚步声经过,掀起红绸,摇曳红烛,对影,则成双。
叶笙笳一手掀开帷帐,一手将姜芷歌轻放于龙榻的一侧,弯下腰就要去帮姜芷歌脱鞋去查看她的脚伤。
“这个!不必这么麻烦!我没事!没事……呵呵呵……”
姜芷歌连忙不自然地将脚往后一躲,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连忙摆着手说道。
却完全不自知,自己的双颊已经是比那红绸布,还要红上了三分。
“是这里吗?”
叶笙笳并不理会她的躲避,伸手便轻轻握住了她的脚,并将其放在了他的大腿之上,指尖准确而微凉地点于了她的脚踝之处,细心地问道。
“好像……是吧……”
姜芷歌只觉得自己的双颊烧得厉害,心也不听话地跳得厉害,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将头侧向一旁羞红了脸。
“这样,有没有好受一些?”
叶笙笳将她的鞋脱了下来,以大拇指和指关节于她的脚踝处来回顺时间轻轻揉,坏坏地凑到她的耳际旁低低地笑着问道。
他的手法很娴熟,也很舒服,不一会儿,姜芷歌便觉得已无大碍。
“好些了。好些了。”
姜芷歌只觉再继续待下去自己的脸都要熟了,急急忙忙就要穿鞋逃走。
却不料,叶笙笳的唇边勾勒出一个坏坏的笑意就将手环过了她的肩膀,顺势的一勾,便将她目瞪口呆地带倒在了龙榻之上!
叶笙笳故意挨得她很近,以俯身而下的姿态于她的上方笑得十分放肆,见她有慌张恼怒之色,便伸手自上而下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撒娇耍无赖地说道:“我不管,我累了,你得陪我会儿。”
“叶笙笳。流氓,不是这么耍的。”
姜芷歌见他贴了过来,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这般耍无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便撇着嘴揶揄他。
“哦?那爱妃倒是教教我,流氓,是怎么耍的?”
叶笙笳坏笑着盯着姜芷歌的眼眸,低低地带着笑意暧昧地说道。
姜芷歌的眼中,亦倒映着叶笙笳的身影!
红烛在他身后,缓缓升腾,剧烈燃烧!
他的眼中,笑意,愈来愈浓,望向她的神情中似沉睡在了千万年的玫瑰花之中,深深醉,浅浅醒。而他的呼吸,也在此时,变得厚重而急促!
终于,他身后的红烛,“嗤——”的一声,腾升出很高,刹那间,将他眼眸中的深意照得彻亮!
他俯身而下!
将温暖湿热的唇瓣轻轻一吻,熨帖在了她的眼眸之上!
深深留恋,似蝴蝶流连于花蜜的芬芳,久久停驻!
姜芷歌只觉这一吻,深沉到海中的珊瑚都渐渐沉睡了过去,而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唇瓣是那么炙热,就像他的心脏的跳动,令人安心又悸动的存在!
“是这样吗?”
叶笙笳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湿热,将唇瓣贴在了姜芷歌的耳际旁,低声呢喃着,深深问道。
姜芷歌只觉耳边一阵潮热,她的长发,已经被叶笙笳的宽大手掌轻穿而过,搂过了她的脖颈细嫩之处!
还未等她来得及反应过来,叶笙笳的吻便顺着她的耳际一路湿热而下,如同雨点一般点在了她的脖颈处,又不满足地攻城略地熨帖于她的锁骨之处,引得她只觉浑身一阵难忍的燥热!
“叶笙笳……唔……”
她的唇瓣微微张合之间,已经醉入其中的叶笙笳便将滚烫的唇轻咬在了她的唇瓣之上,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汲取着属于她的所有芬芳!
他这次的吻,不同于初次见面醉酒的桂花浓和霸道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