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谦望了望自己的拳头,又望了望倒在床上的士兵,自言自语了一句:“别以为我不会打人。”
上官谦连忙走出空病房,顺手将病房的房门锁上,经过彭若飞的病房时,向康钧儒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快点离开,随后慢慢地走到门口,装作刚睡醒的模样,懒洋洋地问了声:“谁呀?”
“是我,龚培元。快点开门呢,上官,外面冻死了。”
上官谦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此时康钧儒还在彭若飞的病房里,而龚培元却鬼使神差地来他医务科串门了。
上官谦只得硬着头皮打开医务科的大门,一开门,却见门口除了龚培元之外,还有两名随从。
“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冻死我了。”龚培元和那两个随从马上闪了进来,龚培元一边搓着手,一边埋怨道:“上官,上回处座不是重申了一遍,值班时不准喝酒,不准睡觉,你倒好,才过去没几天,你又违规啦!小心被处座知道了,罚你。”
“我昨晚喝了一杯咖啡,夜里一直睡不着,今天白天是硬撑着,现在实在是撑不动了,眼皮子直打架。”上官打着哈哈,随后神色紧张地问道:“这么晚了,龚科长找我有事吗?”
“处座有令,将彭若飞押回牢房,我是特地过来把他押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