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梁一龙也拱手作揖:“来来来,守仁大哥,我带你去见他。” 说着,梁一龙把秦守仁带到了山里一处平房,掀开布帘,秦守义正脸朝墙酣睡着。 “嘘。”梁一龙连忙示意秦守仁别吵醒守义。 秦守仁点点头,轻声对梁一龙说:“大当家的,你去忙吧,我就坐在这儿等他醒来。” 梁一龙点点头,掀开布帘出去了。 秦守仁坐在守义身边,望着他身上的累累伤痕,眼泪簌簌往下掉,他颤颤巍巍地掀起守义的衬衣,取出金创膏替他涂抹上药。 昏睡中的秦守义似乎感到身边有动静,他睁开双眼,转过身来,却看见是兄长秦守仁坐在他身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连忙揉了揉眼睛,果真是他的大哥。 “大哥。”秦守义鼻子一酸,两颗硕大而滚烫的泪珠滚落下来:“大哥。” “二弟。” 兄弟俩抱头痛哭。 “守义,你受苦了,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守仁帮守义把衬衣脱掉,然后噙着泪给他涂抹药膏:“守义啊,这个药膏是外服的,能清毒化瘀,这个药丸是内服的,可以止痛消炎,这个药粉可以内服,也可以外用,能祛腐生肌。每天早晚两次,别忘了。我估计过两周你就没事了。” “谢谢大哥,大哥,蓬莱村到这儿好七八十里山路呢,这一路你是怎么过来的?” “没事,我还没老到爬不动山呢。”秦守仁淡淡一笑,随后朝四周望望,问了一句:“守义啊,贤儿没跟你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