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消失时便向李鸦发难。 “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滚!” 李鸦正自烦恼,这个学生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应是吃不太好,面色蜡黄,不像一般武者那样面色红润,很可怜的样子,没有心情对他出手。 嘴里轻吐了一个“滚”字 随后指了指身上的锦衣,血色刺目。 李生呆了呆。 “不就是月字刀众吗,有道是小人得志便猖狂,侥幸在擂台上杀了一两个人,便到这里耀武扬威?” “你这门卫身份卑贱,还不知尊重人,十足小人一个。” 之前明着劝阻李生,实则多管闲事,多嘴多舌,自我感觉极为良好,自认为是一众学生中领头人物的男学生,一身华丽衣衫,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提起自己一看便不凡,已然出鞘的锋利长刀,指着李鸦的方向道。 “滚吧,一副狂态摆给谁看?” 李鸦笑了。 一副狂态摆给谁看? “我既得志,为何猖狂不得?” 李鸦抽出自己还没见过血的新刀,指向一口一个卑贱的男学生,道。 “你我素未谋面,你却以言辱我,以刀指我,你既然说我猖狂,我便猖狂给你看。” “今天晚上,死擂之上,砍你脑袋。” 掷刀而出,铿锵厉鸣声中锋利长刀直插演武场中央,李鸦随后缓步而入,环视周遭一圈,道。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敢接下我这死擂之约的,都会成为我刀下无头鬼,不敢接的,边上玩泥去。” 未曾狂态毕露。 却着实猖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