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产的水果啊，听说有钱没权都买不到呢。”
“是啊，连赵家都买不起呢。”
人群哗然，不过话题说着说着就歪了，毕竟吃不到好吃的水果，得转移下注意力。
“赵家，不是有权吗？”
“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啊？赵家要完了！”
“诶？不知道呢，你说来听听。”
“那赵家原本不就仗着宫里有个宠妃亲戚，才这么横行霸道吗？可就在不久前，京城的赵家犯了事被抄家了！”
“啧，这是得罪了谁？”
“谁知道呢，你说那些权贵啊，哪有真正干净的，不过是没人敢揭发罢了，这赵家也是倒霉，估计惹了什么大人物。”
顾玉乔听了一耳朵八卦，愣了愣，她不由转向宁殊，“这事，跟你有关吗？”
宁殊淡淡地点了点头，“姐姐说过，不能杀人，所以，就麻烦了点。”
他说得平淡，少女的心跳却漏了一拍，唇瓣轻咬，好……感动。。
“不是吧，感动什么？”许久不见的小奶音忽然冒了出来。
“为了我一句话，动了一个家族也，能不感动吗？”说完，顾玉乔才愣了愣，“小鼎，你闭关出来了？”
“嗯呐……可是小姐姐，这比杀人的惩罚更重好么？若杀，也只是杀安阳县主一人吧？然而现在，整个赵家，处斩的流放的卖入贱籍的……”
“这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吧？！小姐姐你的三观都被宁殊带歪了吧？这得牵连多少无辜啊？”
顾玉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鼎，我从不知道，你还有圣母婊的潜质？”
“……”小奶音一愣，继而哭唧唧，“圣母婊是什么？”
“你猜。”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小奶音赶紧转身去查资料，谁知，“咦，光脑呢？”
“哼，给最宠我的人玩了。你边儿玩去。”
因着小奶音的插科打诨，顾玉乔沉默了一会儿。
宁殊以为她不开心，冷漠道：“他们罪有应得。”
少女回神，她的心情有点复杂，既甜蜜，又无语……
“宁殊，我发现，还真不能轻易得罪你呢。”
宁殊沉默了一下，“是你。”
不能得罪的，是她。
顾玉乔怔了一下，待明白过来后，不由反手捧住少年白皙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心脏被甜蜜填满。
少年勾唇。
没有你可爱……姐姐。
可爱到，我只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
“对了，”顾玉乔歪头疑惑，“那你怎么不干脆把安阳县的赵家也给端了？”
据她所知，这个赵家还好好的。
宁殊眨了眨纯澈的凤眸，冰银的眸底潋滟着纯真，“你不是说过，要‘亲手’帮张铭煌吗？”
那语气无辜得，就好像在说，‘是你要我留点玩具给你玩的’的既视感。
再次莫名戳中萌点。
若不是此刻人太多，她真想再亲自家男朋友一口。
但就在这时，少女灵敏的耳朵，忽然听到了顾玉梅那熟悉的声音，只是，比平时娇媚多了。
“那就有劳公子，替小女找一下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