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其回绝。
“老夫棋力使然,若是你不能胜过老夫,即便你出钱,老夫也不会输。”
“你这老头不就是个臭下棋的?硬起什么啊你,还真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大国手了,告诉你别为老不尊,老老实实输给老子一局,否则小心皮肉之苦!”
“既然不是存心下棋,老夫不做你的生意也罢。”
商希声面不改色将棋盘上的几个铜板全都给推了回去。
“不给面子?”
汉子在商希声这儿折了脸面,顿时来了火气,一把揪住商希声的衣领拉过来给按在棋盘上。
“还什么永州残局商希声,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成为永州残废商希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这老伙计太固执,您可千万别跟他过不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
南老头一看在闹下去都能出人命了,赶忙保住那汉子的手替商希声求饶。
“你又算哪根葱?老子是来找商希声的,不相干的给老子滚开!”
那汉子一把便将南老头给推开,南老头往后踉跄几步没站稳摔倒在地,脑袋磕在石头上破了个大口子瞬间便流出血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好了,冲我来好了!”
南老头忍着凉气从地上爬起来又跑去抱住那汉子。
“这可是你说的,打死了可别怨我!”
那汉子这回倒是听了话,丢下商希声转而揪住南老头。
“替人出头啊?仗义啊?”
汉子的拳头一下下砸在南老头的身上脑袋上,南老头挣扎了几下便还只剩下哼气的动静。
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怎么受得起如此摧残?
“喂,商老,你赶紧应下来吧,你再不答应南老头就要被打死了!”
“是啊,南老头这么维护你,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两旁的人纷纷劝说让商希声答应下来。
“住手!”
眼看南老头就快要被打死,商希声终于出言叫住。
“老夫应下你了,七文钱,买老夫输。”
商希声一枚一枚的从地上将铜板捡起来,摞
好放到手心里。
“这就对了,干嘛跟钱过不去对吧?”
那汉子听完马上停了手将不知死活的南老头丢在一边。
七个铜板买南楚七子商希声输棋,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南老头被送去医治,商希声将身上所有的铜板都放在了南老头身上。
天黑人散去,茶馆也关了门,可商希声却一直没有走。
他一直就这么看着画在墙上的那局棋,看着看着眼泪就淌了出来。
南楚始终是没了,以后再也不会有南楚了,也再也不会有南楚七子了。
“叔叔?”
正盯着墙壁出神的商希声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他。
“少将军?”
回过身来却见是在南楚灭国一战中不知所踪的少将军商榕,他们这些老臣都以为少将军已经战死沙场,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着。
“老臣不是做梦的吧?”
商希声喜极而泣过去紧紧抓着商榕的胳膊,确认自己不是做梦之后结结实实的给商榕行了个大礼。
商榕阻拦不住,便任由他而去。
“我听人说叔叔在此地设下棋局,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叔叔。”
“没办法,南楚旧臣大都清贫度日,老臣除了下棋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便只能陪人下下棋赚些饭钱了。少将军你怎么?”
商榕一路送商希声回到城外安身的草屋,一路上将启元覆灭南楚之战后自己被武当俞大海俞真人所救,随后便一直在武当清修的事情一一说给商希声听。
说到那场战事的惊险处商希声也跟着担心忧虑,说到转危为安在武当山安定下来之后商希声也跟着松了口气,商榕又挑些山上有趣的事情讲给商希声,特别是讲到小师弟练剑的那些趣事,商希声也直笑的前仰后合。
“你这小师弟果然是个妙人啊。”
商希声听后不由得由衷赞叹。
“是啊,我心境碍于南楚困局一直难以突破,没想到竟然是小师弟的一番话才点醒我这梦中人。既然南楚大势已去,咱们又何必作茧自缚呢,叔叔。”
商榕到了永州之后自然也注意到了画在墙上的那残局,跟自己在武当山摆下的残局几乎并无两样,天下运势在启元这边,南楚如何都避免不了被人吞掉的结局,既然如此也是时候放下了。借着小师弟木三千告诉自己的话,商榕也想劝慰叔叔,让叔叔想开些。
“是啊,南楚的国运是注定走到头的。”
听完之后商希声的眼里却没了见到商榕时那惊喜的光彩。
从商希声处告辞之后商榕说第二天还会来探望,并叮嘱叔叔不要去下棋了,既然他已经回来,便不会再让叔叔受冻挨饿。
商希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