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十多人的小队从桑海防营换了便装带着面具出来往云来城的方向赶去,临近云来城队伍中的两人因为吃了寒食肚子不舒服,便不得已稍作停顿。
待两人解决完回来之后一行人入了城便直奔天牢衙门。
天牢衙门的守卫一早便准备好只等着桑海防营的人过来交接,只是一个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年轻人为何会被如此重视,还需要单独从太安城送到了云来。
关押在天牢里的尽是些死囚,牢头还跟他们打了赌,赌的便是这个年轻人犯下的是何罪行,可惜无论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让这个年轻人开口,毕竟是桑海防营要的人,也总不能给在天牢里弄死,折腾了几天后便都没了兴致。
到了天牢衙门领队摘下面具亮出腰牌拿出了公文,确认无误之后衙门守卫便将人给带入了天牢里面。
“这年轻人究竟犯了什么罪行啊,还得费这么大的功夫从太安城给押送过来?”
牢头心想桑海防营的人兴许知道,便多问了一句。
“牢头没自己问问?”
在天牢里当差的也都是些牛鬼蛇神,看着笑得谄媚手下可是黑的厉害,他们桑海防营没少跟天牢衙门的人打交道,要说牢头没自己去找犯人问过,他可是不信。
“嘿嘿,那小子骨头硬的很,咱们十八般功夫都用尽了愣是没能让他开口说话。”
牢头嘿嘿一笑。
“人还有口气吧?”
“那是自然,上头早就交代过了,咱们手上还是有分寸的。”
“那就好,这个人要是死了,估计你们整个天牢衙门的人都得跟着陪葬。”
领队此言一出牢头顿时凉意便爬上了整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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