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兴啊。”
张铭钧见是张福兴师弟过来,便冲他挥挥手招呼他过来坐下。
“掌门师兄有心事?”
“是啊,你也知道,只有我心里有事的时候才会到这儿来。”
“跟下山的几位师侄有关?”
张福兴的掐算功夫不如张铭钧,但他却也大概能算到,不管是陈常名还是路游,他们下山之后似乎过的都不好。
“师弟,你说我这样做,对么?”
张铭钧少见的问起了别人。
“师兄是说在金顶上养莲花?”
“哎。”
张铭钧点点头。
“师兄可知道当初为何师傅会让你来做武当山的掌教?”
张福兴发问道。
“师兄你天赋最强,日后修为上限最高这只是一方面,武当山自然需要一个修行大家来引领,但师傅更看重的,是你的心善。”
不等张铭钧回答张福兴便接着说道。
“当初文空和尚托你保帝沙皇族一线血脉,你答应了,现在李显皇帝要断江湖气运,你情愿折损了咱们武当山百年的气运也要试着拦一拦,虽然比不上师兄,但我们几个做长辈的能给年轻人做点事,自然是愿意的,师兄你不必一直介怀。”
“武当山千百年来的基业,折损在了我手里,实在是愧对师傅跟先人。”
“师兄既然是武当山的掌教,做什么不做什么自然由你说了算,想必师傅能放心的将武当山交在师兄手里,自然也是相信师兄,再者说了,祸兮福之相倚,谁又能保证现在折损的武当气运,不会是替武当的将来积攒福分呢。”
“福兴你啊,这些年的国师还真没有白做,以前木讷至极现在都能一套一套的宽慰师兄了。”
跟张福兴说了会话张铭钧心情好了许多。
是啊,人活至多不过百年,问的这么多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谁说日后的武当山不能大道当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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