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你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今儿是观礼的日子啊,既然段先生给了机会长见识就得懂得感恩,不赶紧过来帮忙招呼客人不说,你倒还好,慢吞吞半天没见人影,信不信我把你从藏剑山庄给除名咯!”
王教习刚一出殿门就碰上了背着手慢慢腾腾过来的木三千,鉴于两人积下的恩怨,王教习自然不会给其好脸色看。
内门院子的管事走在前面给传令使小木大人引路,一边照顾着小木大人的步伐,一边细细为其讲解咱们这藏剑山庄悠久辉煌的历史,卓越辉煌的成就,还有这依着山势起伏的奇绝建筑。
刚到了正殿门前却撞上了内门弟子院的王教习。
“王教习您这急匆匆的干什么去啊?”
管事心想王教习还没见过刚到山庄的小木大人,正欲为其引荐,哪儿知道王教习径直到了传令使大人身前,就差指着鼻子说话了。
“连家丁的衣服都不穿,还真以为赢了我就能在这藏剑山庄横着走了?”
“王教习您这是?”
引路的管事彻底给弄糊涂了,王教习这话分明是冲着小木大人说的,难不成两人早就有什么渊源?
“是什么是,你不去忙跑到这儿瞎捣什么乱。”
王教习也疑惑这内门的管事怎么跟外门的家丁鬼混在了一起。
“我奉段先生的指示,给传令使小木大人带路前来观礼啊。”
管事被平白无故训斥一顿心里也是不爽,王教习在山上素来骄横目中无人,往常碍着他教习的身份也不敢多去计较,可这是段先生安排下来的事情,哪儿轮得到你一个区区教习说三道四?
“传令使?小木大人?”
“正是,本人就是启元显皇帝金口玉牙亲自任命的东海武道会传令使,木三千。”
木三千故意不说话让王教习猛冲猛打,又在管事说明了身份之后才再次说明身份。
“不知道这位教习认得本传令使?”
“你?你不是家丁李三么?”
王教习倒是给弄的一头雾水,家丁李三怎么就成了传令使木三千呢?
“放屁!你分明就是外门院子的家丁李三,我可是给败在你小子手里怎么会认错?”
“王教习,您说话要慎重啊,小木大人腰牌武道令全都在手,如假包换的传令使可不敢如此啊。”
王教习两句话不到直给管事听得心惊肉跳,这要是计较起来怪罪下去,质疑传令使的身份那还不跟质疑当今皇帝一般?
“听这位教习的意思,您是败给在了一个家丁手上?哎呦,那如此看来藏剑山庄也不过如此嘛,还不如让那个家丁来做教习更合适。”
木三千故意出言讥讽,他巴不得王教习被怒火攻心失了理智,也好有机会借题发挥,观礼热闹却也比不过惹是生非好看不是。
“王教习!”
身后的一声轻喝王教习当即如同冷水浇身,一下子回过神冷静了下来。
“胡教习!您来的正好,怕是王教习跟传令使小木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今儿观礼大家都要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管事两方都不敢太得罪,见胡教习过来简直如释重负,山庄的一干教习皆以胡教习为首,他说的话王教习#总归能听得进去。
“早就听闻传令使小木大人年轻有为,实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真是所言不虚。”
王教习冷静下来退到一旁,胡教习倒是难得说了句好听的恭维话。
“岂敢,晚辈才疏学浅,需要请教学习的地方太多,前辈们才是博学多闻,是江湖中的中流砥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快要把自己给夸到了天上,木三千又怎么好意思再继续纠缠。
“当今陛下慧眼识珠,小木大人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知命的境界,仅凭着一桩就得有多少江湖人嫉妒的要去装脑袋了。”
胡教习所言在他是三分恭维七分实话,这位传令使看着年纪未满二十,但其境界却依然
是迈入了知命的门槛,不论是武当张掌教真有点石成金的本事,还是这年轻人的修行天资的确高到了近乎可怕的境地,但有如此成就的上下几百年似乎也没几位。
不管这位小木大人是传令使也好,是外门弟子院的家丁也好,王教习的这一脚是当真踢在了铁板上。
胡教习当众点破木三千修为境界,也是想提醒王教习这一点,万不可继续鲁莽做了傻事。
王教习从旁听到这年轻人居然已是知命境界的修为,当即后背便冷汗阵阵,事关重大胡教习#总不可能轻易儿戏,如此自己再继续质疑其身份,倒真是不开眼了愚蠢行径了。
“观礼很快就要开始,小木大人赶紧入殿落座吧。”
胡教习尺寸拿捏极为恰当,带着木三千二人进了殿内,传令使身份尊贵,自然要坐在贵宾之位上。
木三千试探之下发觉这位胡教习修为境界比自己更要高出几分,便收敛了胡闹的心思,继而寄希望于红衣能尽快找到素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