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膀右臂,你们性格向左因此不求你俩能团结一心,但起码也要相互配合不要相互拆台才好。”
“兰先生放心,我一向公私分明,不会跟那小子计较的。”
“方才那局棋,霍将军觉得咱们西河州在这局里怎么样?”
兰元亭话头又转向了方才的棋局。
说到这里霍思远才收敛了神色,不前他曾陪着义父去往金帐王庭,在王庭应下了北境防线驻军缩减,给北疆各部开辟通路之条约,如此西河州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独立于北疆跟启元的法外之地。
义父这个北疆的南院大王本就处处受人制擎如今更像是被人断了一条腿。
“义父身为旧唐大将,当年虽说是投于北疆却也只是名义上的归属,如今北境防线撤换,西河州可就要真成了北疆的西河州了。”
“启元人更是对义父恨之入骨,他日若是启元跟北疆起了兵戈,咱们西河首当其冲,夹在北疆启元之间实为四战之地,处境比这棋盘上的黑棋可是要更危险的多。”
“正是如此。”
兰元亭面露疲色,他穷极一生却也只能护安将军一世安稳,对于谋士而言天下才是最合适棋盘。
“启元同北疆必有一战,这一天怕是不远了,棋盘上的黑子已经退无可退,我们却可以跳出棋盘外。”
“兰先生您指的是?”
“安将军此行启元乃是诱饵,留下霍将军在才是真正的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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