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大营。”边子白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我估摸着,用不了两天,就该到了。”
“边子白!”端木方可是家学渊源,他爷爷不仅做过卫国的国相,也做过鲁国的国相。官场中处理事的办法,一个拖字,就能让人绝望。
而他认定,边子白此时此刻正在使用拖字诀。
边子白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他手下就七千人,攻打五千赵军,胜是大概率。但是赵军不仅仅就是河岸大营的这点人马,对岸还有啊!万一双方交战一开始,对岸渡河增兵呢?不用多,就增加两千人,就够边子白吃一壶的。
把必胜的战役,打成胶着战,消耗战,这是边子白说什么也不愿意吃的亏。
就在这时候,通报的卫兵救了边子白的尴尬:
“报!将主,苟副将和军法司马公孙鞅带着五千军马抵达,还请将主准其入营。”
边子白给了端木方一个哥们的援兵到了的眼神,原以为对方会很受鼓舞,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像是兔子一般冲了出去,显然端木方觉得公孙鞅要比边子白实在,想要听真话的端木方迫不接待的冲出营门去见他曾经在帝丘的内史府同僚。
而边子白却被嫌弃的丢弃在中军帅帐之中。
没等苟变安顿好带来的士卒,又有通报送来:“报!戚邑水师传令官前来,水师已经抵达,请将主派人前去点阅。”
“报!刀营弟兄在营门外!”
……
一直没有动弹的边子白突然站了起来,脸上肃肃,正色道:“擂鼓,全军旅帅以上者,出辕门迎接我大卫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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