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那种倒霉蛋。可是时来运转,魏侯来帝丘了,不仅如此他还在卫国帝丘的夏祭中表现良好,被魏侯提拔到了公子缓身边,出任管理宗族事务的大夫。公孙鞅高声喊:“对面可是辛大夫?”
“正式某,尔是何人?”
辛贲和边子白关系不错,这两人做生意捞了不少钱,当然和南卓也有联系。可是公孙鞅?
没办法,这家伙没技术,也没有本钱,更没有路子,发财的事情朋友之间基本上不会想到他。可他也不在乎,穷的时候嚷嚷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反正,过不下去了最多去边子白家里蹭饭吃,省钱,还能吃好,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如今军情紧急,公孙鞅也不敢怠慢,远远地作揖道:“在下卫国上军司马公孙鞅,有紧急军情需要带给卫国大司徒子南靳大人,还请辛大夫通融一二。”
“哦……”
说起公孙鞅,辛贲顿时想起来了,卫国有一个头很铁的年轻人,拼着得罪军中所有将官的危险,在上军中立威无数。甚至有不少人在后背打赌,在战场上,公孙鞅会不会受到来自自己军阵之中的黑箭。当然他也感慨,公孙鞅的运气也太好了一点,似乎很固执的一个文士,竟然在弱冠之际就和他一样,成了一个中大夫,没天理啊!
他辛贲,在卫国被遗忘了多少年,猜得到了机会在魏侯面前有了表现,才获得了升迁。可是公孙鞅呢?
似乎就稀里糊涂就升官了。
既然认识,辛贲也就不再怀疑,拉开车帘道:“某正好顺路,不介意的话,上车一起走吧!”
公孙鞅急忙感谢道;“叨扰了!”
一路无话,等到了子南靳下榻的豪宅,公孙鞅这才急匆匆的在奴仆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正在办酒宴的子南靳面前。躬身报喜道:“大司徒,大喜啊!我上军在大野泽歼灭赵军骑兵六千余人,缴获无数。”
子南靳两腮通红,显然喝了不少。听到公孙鞅的报喜之后,他愣了一会儿,随即摇着头纳闷:“老夫难道又醉了?”
子南靳自言自语了一阵,认为有必要清醒一番,对奴仆吩咐道:“给老夫上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