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面如土色。就见南哲一脸惊悚,说道:“当时我等前去找公孙鞅质问,可是兄长您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南丰不解道。
他也挺好奇,上军在帝丘边上一个多月,军纪似乎要比他带病的时候不知道好多少。当然,南丰带兵不过是做做样子,真正带兵的是手下的将领。
南哲心有余悸道:“当时公孙鞅就说了一句话,让小弟的心如坠冰窟!”
“六叔您老就别卖关子了,快些说。”南卓也在车上,他对上军军营之事也不甚了解,毕竟要是出了大乱子,上军之中还有南哲在,南氏也不用太担心。
尤其是边子白授将之后,南卓终于可以将一颗心放在肚子里了。
要是比处理政务,才学敏捷,南卓谁也不服气。就算是面对边子白和公孙鞅等人,也是自认为各有所长。
但是要说治军?
南卓还没有干,就怂了。他宁愿甘拜下风。
就见南哲阴恻恻的开口道:“当时公孙鞅说:天气太热,昨日的头割下来,放了一晚上臭了,已经不新鲜了!等有新鲜的再挂上去。”
就这么一句话,让南卓如坠冰窟,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