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孟轲和他娘的关系?孟母虽然也经常揍孟轲,但要是孟轲不犯错,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啊!
路缦越说越乱,感觉有种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一样的错觉,猛然摇头,语气却有点吞吞吐吐:“我是说你没有发现夫君这几日有点漫不经心?”
“啥?”
甭管糜子有没有听懂,她决定要装傻,这事很难说清楚啊!
反动是路缦虽说磕磕巴巴吧,但还是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你看夫君马上要征战沙场,我们也不可能跟着去,但是夫君还没有子嗣,要是他在战场……”
说到这里,路缦的眼圈红红的,仿佛有种马上就要经历生离死别的凄凉。可见,就算是边子白的家人对于卫国和赵国的战争都抱有悲观的情绪,更何况在卫国庙堂之中,几乎都是一面倒的悲观情绪。可是任由赵人欺负,就算是国君姬颓明知道反抗的效果还不如不反抗,但是他也不敢有这样的表现。
好在,中原在不久之后将被拖入一场大战之中。
卫国边上将有超过五万鲁国和宋国的军队驻扎,这对于赵国是一个威慑,也是给卫国增加了意思底气。
糜子这才明白路缦忧心的原因,虽说这几日边子白殚精竭虑将家里两个女人喂的饱饱的,路缦是大姐,她吃肉,少不得糜子这个房中喝汤喝到饱。不得不说,两个女人的脸色都是白里透红,一眼就能看出被滋养的很好的那种。
糜子听到路缦的担忧,却不忧反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当初魏侯见到夫君的时候,在夫君离开之后就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总不至于说夫君是有大气运的人,能够逢凶化吉吧?”路缦不确定道,她可没有资格听国君的一些隐秘。
也就是糜子,当初在魏侯大营之中,才有机会听到只言片语。
糜子轻笑道:“当时魏侯说,夫君就凭借他一张嘴,只要任何一个诸侯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就绝对会被其才华折服,高官厚禄唯恐不能笼络其心。姐姐休要忘了,夫君可是卫国上军将主,就算是在战场被俘虏了,难道赵国的主将敢杀夫君不成?”
“自然不能,必然送到邯郸。”对于诸侯对待顶级贵族的规则,路缦虽说没有吃过,但猪跑的传说在街头听的几乎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听糜子这么以解释,路缦回头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边子白要说发达起来,似乎就是见了一次国君,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中大夫。去了一趟魏国大营,连国君魏击和公子缓都忍不住想要拉拢他。原本不过是去宫中对几位国君解释一下老秦使团的情况,却引起了鲁公和宋公的极度重视……
似乎,边子白一直不用为他自己的小命担心。
糜子犹豫了一会儿,摸着滑嫩的脸庞,低声道:“还有姐姐,夫君这几日也挺累的……”话说到一半,双颊绯红,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宛如那芙蓉花点头娇羞的样子。
路缦也被闹了一个大红脸,这光天化日的说这种事,多不合适?仿佛边子白家的门风被自己败坏了似的。再说了,她也不是为了自己啊!于是逞强道:“我还不是为了他有个子嗣,好告慰祖先?他家里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一脉就剩下了他这么一根独苗,少不了要开枝散叶,就落到我等姐妹的身上,你不着急,我能不着急吗?”
“可是!”糜子双眼懵懂道:“夫君已经是卿大夫了,他也是要应酬的啊!少不了出入女闾等所在,要是掏空了身子,将来岂不是我们姐妹吃亏!”
这里有很强大,要是边子白听到了,非在糜子脸上香一口,太贴心了。
可是路缦杏眼圆睁,咬着后槽牙道:“她敢!”
仅仅两个字,就有种让人听的遍体生寒的感觉。糜子嘤嘤不敢应声。
边子白敢不敢,路缦不知道,但是她恐怕真无法和糜子想到一块去。在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就是国君。
后宫的女人也会吃醋,更是争宠不断。但是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会痴心妄想到独霸国君的程度,这基本上就是找死的念头。
可是路缦不会有这种豁达的想法,她可不会惯着边子白,让他胡作非为。
还不知道淑女教育计划彻底破产的列御寇,正兴致勃勃的和女婿边子白探讨去朝歌隐居的可能。
当然担心不是没有,但总比要回到郑地要安全的多。反正他是铁了心要反抗韩人的统治,说什么而已不会答应自己成了一个韩人?
而边子白应景的说了一个名胜——云梦山。
听说王诩就准备在云梦山隐居,说的列御寇颇为心动不已。只是苦于手上余钱不多,恐怕不够定居下来的开销。不过这对于边子白来说并不难,他当即表示,这都不是事,通过一场夏祭之后的国宴,白圭隐约有天下名厨的声望。当然,这点声望不足以让他当官,当大官,但是如果在通商巨埠的几个城邑开办酒楼,生意肯定会非常好。
边子白开口道:“小婿支持了白圭在安邑,邯郸,帝丘等地开办酒楼,白圭有三成份子,余下的都是小婿的,小婿将这些份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