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想要了解的是战争。
一扭头看到了自己的外甥公子岐,对他喊道:“还不快去请来?”
鲁公也是急了,有点分不清场合。当然卫公和子思不会在意,唯独不太满意的太子训接连被父亲的眼神威胁,干脆缩在一边装鸵鸟。再说了,在祭祀的场合上,太子训是完全被卜人给逼急了,关系到他在国人眼中的威望,不得不表明自己的立场。之后太子训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在平日里,他可没有胆量去和一个国君争执。这和他是否是卫国国君没有什么关系,而是他性格如此。
在他看来,战争太危险了,而是靡费太多。尤其是不一定能打赢,输掉了还不一样要赔钱嘛?而且卫军输掉战争太正常了,赢了,才不正常呢!干脆,还不如出钱请人帮忙呢?
当然,也就是姬训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其他人都很明白一个道理,打铁还需自身硬,邦交也是实力和实力之间的比拼,要是一个诸侯连一丁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成为附庸,要么被灭国。
边子白被公子岐在路上一路催促,可是他家的马夫太气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赶着车。
没办法,帝丘只有国君和公子有资格在街上纵马驾车,其他人要是做了,就是违禁,轻者罚钱,重责罢官,反正很严重。
“君上,鲁公!”
“太子,国相!”
边子白看到这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有点意想不到的发愣,随即找了个地方坐下。在路上,公子岐已经将情况说明,并且表情轻松的告诉边子白,他将在不久之后执掌下军。并且将鲁公的想法告知了边子白。后者在车上已经想了不少对策,最后还是觉得这件事如果鲁国出面干预,名不正言不顺,很不好。
“还请边大夫为我等解惑。”鲁公很不习惯地对边子白开口道,对方的年轻让他觉得没底。
边子白也没有卖关子的打算,立刻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起来:“不知鲁公可知郑国当年也参加了戚邑的盟誓?”
“有这么一回事。”鲁公回忆了一会儿,郑国确实在其中。
边子白问:“盟主可是文侯?”
魏国的前国君魏文侯,这位绝对是大杀四方的盟主。当年魏国灭中山国,赵国愣是不敢使绊子,而如今呢?魏侯的五万大军可还困在中山郡,进退不能呢。
“没错。”鲁公回答。
边子白问:“之后郑国就没有再参加魏国主持的盟约了,但是郑国从来没有背弃过文侯时代的盟约,这是铁定的事实。所以说,郑国和我等诸侯都是盟友。如果盟友受到了盟友的攻击,是否是背信弃义?”
“这当然是背信弃义,如果这不算是背信弃义,天下还有信义可言吗?”鲁公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小瞧了,表现的有点不耐烦。
子思在边上暗暗替边子白捏把汗,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这位鲁公姬奋的性格是如何乖张?真要是惹怒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见边子白还要问下去,子思开口道:“子白,不要卖关子,有什么办法还请快快说。”
没想到鲁公姬奋表现的很大度,摆摆手道:“不碍事,国相不用催促,还请边大夫之后解释。他年纪小,对当年的事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子思有点哭笑不得,这个鲁公姬奋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大度起来,还用边子白年纪小来解释,倒是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边子白并没有收到影响,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小子查阅过卫国内史府的文献,威烈王十六年,魏侯于戚邑盟誓,韩郑诸侯皆在;之后韩郑交战不断,魏侯却偏向韩人,并非主持公道。伺候,安王七年之后,因为子阳门人弑君,恶于诸侯,郑国孤。但是郑国还是我们的盟友,将魏国侍奉为盟主之诸侯,何其不幸哉?”
“这个,你是说让寡人找魏侯,然后将文侯的盟约拿出来让他主持公道?”鲁公也不傻,大概已经猜到了边子白想要说的意思。只不过他还没有看到边子白的真正用意。
“非也!”边子白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鲁公去找盟主魏侯可以提一个要求,将残害盟友的韩国剔除盟约诸侯之中。”
“这个容易,魏侯应该不会拒绝。但是如此一来,于寡人又有什么关系?”鲁公觉得边子白的想法有点绕圈,他都有点感觉晕了。
而太子训和公子岐更是一脸懵逼,他们原以为边子白是要让魏侯因为韩国背信弃义,而出兵讨伐韩国。
可是一转眼,边子白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反而绕来绕去的,都是几十年前的陈年往事,连很有耐心的鲁公都觉得肚子里猫爪子挠似的,有点上火。可是他又觉得边子白既然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想来想去,还是先忍一忍,继续问:“单凭大夫主意,要是计策能用,不防让寡人去通融。”
边子白举起手指,仿佛指向天空似的故弄玄虚的味道很浓,但是他一开口,鲁公等人都接连变色:“请求魏侯将韩国这等背信弃义之人开革出盟誓之列,此事魏侯是不会拒绝的,因为魏侯对韩国已经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