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苟变觉得很纳闷,大人物的事他不懂。王诩也算是个大人物吧?至少曾经是。国相子思就更不用说了。可问题是,两个人都在城里住着,出门溜达都不用一刻就能到另外一家。难道就不能对面鼓当面锣地说清楚?
他也不想一想,大人物好面子,如果当面拒绝,脸往哪儿放?可要是书信往来就不一样了,一来双方都是你知我知的私下沟通。就算是言语不中听,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其次就是,避免了双方面对面的尴尬。
“这次不是我要来,而是家师想要让伯灵见一见夫子,贤弟弄错了吧?”
苟变就算是脸皮再厚,已经被拒绝了一次之后,也没脸再上门了。可就是连这起码的一点信任,公孙鞅都不准给他,这让苟变非常不忿。哥们是那种死赖着不走地人吗?
要是苟变这样问公孙鞅的话,恐怕公孙鞅不需要想太多,就能笃定道:“你就是这样的人!”
公孙鞅有洁癖,苟变死赖在边子白家搭伙的时候,之前少不了嘱咐苟变至少洗把脸再来吧?
这家伙呢?
脸上的灰都能搓出泥来,根本就没有打理自己的觉悟,连眼屎都不擦坐在他面前吃饭,公孙鞅能忍?让他洗漱之后再来,可每次苟变在头一天还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还是老样子。最后无奈,公孙鞅不得不给苟变准备洗脸水,这恐怕是他对苟变最大的怨念了。
丢下苟变,公孙鞅古怪地看着孙伯灵,心说:“边子白就这么放心让你送上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