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只要能力所及,就没有坐视的道理。”南卓义正言辞道。
可边子白翻着白眼,盯着看,才一会儿,南卓就有种头皮发麻,心头发慌的紧张,低声问:“怎么了?我没有说错吧?”
“南大少,你觉得帝丘城内应该有多少学究?”边子白问道。
南卓心说:我这么知道?可这个份上,他可不能退缩,似乎很有把握道:“帝丘城内的学馆少说也有百十来……五十……三十……家吧!一家学馆需要授师至少五六人吧。有射师,礼乐之师,学师,礼仪之师,辅以杂项……”
“得了,这是你家里的族学吧?当然,南氏族学要是就五六个老师似乎少了一点,可帝丘城内的学馆只有不到二十家学馆。每一家学馆只有坐师一人。你觉得端木方还会需要你帮忙吗?”边子白反问道。
南卓有些傻眼,眨巴了一阵眼珠子,问道:“那么你去干什么?”
“多稀罕呢?我是院长啊!今日是书院开学的大日子,我怎么能缺席呢?”边子白想起来就觉得激动。
政绩啊!
我终于要收获政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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