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嫌命大,耶耶还没活够呢?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拦丁内宰的马车,你小子是作死连带着把耶耶都捎上了,说,是不是投靠了别人?” “大人,冤枉啊!”閽人苦苦哀求,突然道:“大人,难道你忘记了,小的下一个月就满了徭役,可以回乡了!” 哎 宫正举起的拳头愣是停在空中,有种索然无味地撇了撇嘴:“忘记了。” “大人!” “好了,出了宫,就永远不要回来,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宫正唉声叹气道:“你刚才说我为什么要将前几日贾弃说的话放在今天?”说话间,指着脸上的手掌印说道:“就因为找不到宝物,来爷们的地头出气,耶耶要是不做一场,对不起他给我脸上留下的巴掌印。” 相比之下,丁祇很少会给宫中的小官,甚至阉人宫女难堪,可贾弃的性格要暴躁很多。 可这家伙在鲁阳夫人、卫公、太子训等人的眼里,完全又是另外一副样子。是个带着双面面具的人。 丁祇早就从马车上下来,徒步走了有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点好灯的寝宫,紧走了两部,然后飞快地跑了起来。 丁祇在宫廷之中生活了几十年,尤其是卫公的寝宫,周围的一草一木不少都是他亲手种植的,可以说闭着眼睛都不会撞到。就算是在黑夜里快跑,也不用担心磕着碰着。 “君上,内宰求见。” 卫公还没有打算休息,靠在坐垫上看着一本杂书。宫人的禀告也没有让他打断饭后的消遣,开口道:“不是说过丁祇到寡人宫中任何地方都需禀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