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尤其是这个人是通过南家才到自己身边的。不管是奴隶买卖也好,还是南家的苦肉计。总之,多一点防备总是没有错的。 对此,公孙鞅也表示赞同。只不过白圭对他的态度让他很不解,似乎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这个才见面不久的师弟吧? 问边子白,后者给他的答案让公孙鞅也颇感意外:“你说什么?白圭喜欢芸娘小师妹?” “还被你这个大师兄横刀夺爱了。”边子白很不厚道的补刀。 公孙鞅叫屈道:“可我一直把芸娘当妹妹啊!” “亲妹妹?” “滚蛋,我可没有这么龌蹉。”公孙鞅是真的怒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似乎只能接收芸娘,可他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有的人说话,是一口唾沫一根钉的主,公孙鞅显然也是这样的人。边子白选择相信:“那你该告诉白圭,这家伙现在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梦里都在骂你。” 公孙鞅的出现,别说白圭了,就连边子白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白圭一点机会都没有。芸娘平日里和白圭多说几句,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和她说话,独孤是让人最为难以忍受的磨难。自从公孙鞅出现之后,白圭从唯一,变成了替代品,最后变成了可悲的遗忘品。 这种情况下,白圭将公孙鞅当成情敌也再正当不过。 当白圭小心翼翼的赶着车过来的时候,公孙鞅似乎有点理解他的这个师弟,其实他很想告诉白圭,搞定芸娘根本就没用,多在老师身上下功夫才是正途。虽说王诩和芸娘之间可能有某预订在其中,可芸娘并不是那种很有主见的女人,最后拿主意的还是王诩。 可白圭在王诩眼里的地位,恐怕连他家看家护院的狗都不如啊! 公孙鞅还真是好心,拉过马车的缰绳对白圭说道:“师弟,你可很久没有去老师家里了,今日不妨去老师家走动走动。” 白圭臭着脸,觉得公孙鞅这小白脸不安好心,冷冷道:“你信不过我。” 两人马上就要出城了,在马车上肯定有话要说,而白圭……他脆弱的心脏再一次被公孙鞅这个‘伪君子’给伤害了。因为如果他赶车的话,他们所有的谈话都会被他听到,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说,还要砍断自己报以希望的‘大腿’,双眼如同点燃的烈火,喘着粗气,愤恨地盯着公孙鞅的项上人头。 别怕,白圭真没胆杀人。 公孙鞅叹气道:“师弟你难道不知道师傅去淇山访友了吗?十天半月不会回来。” 一堆刚刚燃起的小火苗,被一泡尿给滋灭了,白圭心头很无奈,随后却是狂喜,哆嗦道:“师兄的意思?” “芸娘一个人在家,总该要有个相熟的人陪吧?” 话到此处,白圭要是还不懂,就该一辈子打光棍。四肢百骸无处不是元气满满,白圭就差跳起来庆祝一番自己的桃花运正式开启:“师兄,你是说……” “我把芸娘当妹妹。”公孙鞅忍着笑,虽说阶层限制了他将白圭当真正的朋友。但白圭的情绪还是感染了他。 “谢师兄,以后但凡师兄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白圭要是皱一下眉头,都不是人养的。”白圭拍着胸脯保证,似乎这一刻,他自信心涨到天际,主角天赋加身也不为过。 目送白圭雀跃的背影,边子白低声笑道:“这小子总算是放心了。” “芸娘的婚事不在她,而在师傅,但愿白圭能让师傅他老人家改变对白师弟的看法吧!” 好吧,边子白觉得白圭的恋爱经历简直就是地狱模式,就王诩那老头的眼光,绝对是这个时代最挑剔的人。甚至可能没有之一。因为他看重的是智慧,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智慧。白圭有可能时来运转,拥有大笔财富,也可能运气爆棚,获得高官,成为士大夫阶层中的一员。可就算是再高的地位,再多的财富,恐怕也无法兑换高人一等的智慧。 至于是否要告诉白圭如此艰巨的任务,边子白表示,看白圭这么高兴,还是不忍让他聆听噩耗,算了,开心一天算一天吧!